后见陈化承拾起球棍,于是,恰到好处的凳子免去了我被球棍拍脸之厄,不过飞散开来的木渣子划伤了俞臻的手和我的脸……。
严玉田见状,提着砍刀向刚刚跑到床边的陈化承走去,俞臻扶着我,帮我揉着被摔的身体。
我对严玉田喊道:“住手!咱们走吧!”
严玉田瞪了陈化承一眼,收了武器,退到里屋门口,护着我和俞臻。
我对陈化承道:“化承,你……”
陈化承怒吼着打断我的话:“你们都给老子滚!别杀我家人!”
我叹了口气,把脸上的木渣子抹去,捡起球棍,招呼俞臻和严玉田,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杂货铺。
离开之前,听到陈化承的声音:“姐,爸妈,他们走了!我去给你们做饭啊,等我……”
回酒吧的路上,我还想着陈化承的事。
俞臻一边扯着自己手上的木刺,一边喷着药,心有余悸,自言自语:“太可怕了,这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又救了我,我欠你两条命了。”
俞臻道:“这有啥?以后你欠我的多着呢!”
我故作惊讶:“妈耶!这么可怕?”
俞臻笑道:“咋啦?煜哥也怂了?”
我哈哈一笑:“胡说,你煜哥我啥时候怂过?”
严玉田忍不住道:“请你们顾及我这个电灯泡的感受,打情骂俏私下来。”
这下我和俞臻更忍不住,笑得更厉害。
俞臻又道:“刚才,那个陈化承,太可怕了……”
我叹道:“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顾家男人。”
俞臻道:“煜哥,求你一件事。”
我点了点头:“说,一百件也行!”
俞臻道:“要是我会变成丧尸,求你杀了我!”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嘴上仍然强硬:“别说傻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俞臻道:“我知道,我是说万一。煜哥,如果换成是你,我也会这么做,但我可能下不了手。”
我摇了摇头:“放心,那时我会自行了断的。”
俞臻怒道:“别瞎立Flag!”
我内心一暖:“好好好,不立不立!”
我们仨没在陈化承家耽搁太久,现在约莫上午九点,太阳已经升起,但阳光没有照亮笼罩大地的阴霾。
至少我们仨没有感到丝毫温暖。
慢慢走着,身后突然传来的惨叫声打破了寂静。
“陈化承那边!快!”我们闻声向陈化承家的店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