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条路明显是极为凶险而且历经九死一生的,当然,这种情况也是我现在不敢想象的,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别的可能,我就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安慰完法瑞儿,我和她说道:“那个闸阀手轮就在这条通道里,咱们过去看看再做打算吧,我先进去再把那边空间打大点,然后你再进来。”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个人半蹲在那个闸阀面前仔细研究着这个老式的手轮,法瑞儿看完以后也不确定这东西的年代了,因为灭神教出现的年代里还没有这种工艺,而这东西明显是后来的产物,而且深埋地下经过数十万年侵蚀虽然没有明显的破损,但是也没办法完全看清上面的文字或者图案了,这样一来就连法瑞儿也不能准确判断它的出产年代了。
法瑞儿有点为难的说道:“咱们还是直接尝试打开这个闸阀吧,我已经无法从观判断出来这是哪个年代的了,而且也没办法确定它和灭神教有无关系。”
我点了点头,轻轻握住手轮然后开始缓缓加力,因为这数十万年的侵蚀之下能有个完整的形状就已经非常难得了,更别说还能保证它原有的使用功能,其实我都对此不报太大希望了,甚至我都觉得我只要再用大点力,这个手轮就会化成粉末或者说是直接被掰断。
可是结果却令我大感意外、疑惑和惊喜,除了刚开始因为年代久远有点点阻滞,到后来居然非常轻松的就转动了起来,令我再次对全盛时期的法沃尔文明感到好奇,也对法瑞儿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当手轮转到最大程度之后,我看了看法瑞儿,她对我投以坚定的眼神,然后我们两个人合力将这个闸阀掀了开来,而我们两个也迅速向后躲开。
因为封闭时间这么久,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有害气体或着什么有害物质,甚至什么防御机关。
等了半天没见到有任何问题,我这才尝试着探头过去。
看到眼前的景色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法瑞儿,法瑞儿看我的眼神古怪,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所以将头探了过来往下看去。
片刻之后她也收回头,然后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刚一张嘴,就被法瑞儿举起的手打断了,只听她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对于这种情况,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你看到了什么,我也就看到了什么,你好奇而我更好奇,因为这种情况在法沃尔文明的各种文献记载里压根儿就没有出现过。”
我对此有点哭笑不得,然后说道:“要不咱们先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