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看,我勒个去,三傻帽真的只穿了最后的底裤坐在那里啊。
已经晚上九点半了,奶茶店里还有很多人,陈凡走过去看到傻帽三人组正和黄文泽在打牌,黄文泽看到陈凡来了。
拿着苟诞的一双刚买未来得及拆封的球鞋说道:“你来做慈善了啊?你这三个朋友可真好,把电脑啊,衣服鞋子啊,能拿得出来的都拿出来做慈善了。
你也要做慈善吗?正好我们今晚是慈善牌局,没有输赢,输的一方可以拿任何东西抵押估价,赢得一方会把所有赢得物品和金钱捐给慈善机构。”
陈凡看着苟诞他们,然后走过去没理会黄文泽,看了一眼王凯歌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王凯歌看着陈凡,又特么看了看自己被拿走的鞋子,里面还有增高垫呢,看着人家坐在沙发上脚能着地,而他脚可以在空中荡漾,好特么恼火。
“黄文泽找苟诞,说苟诞不是要见到他弄死他嘛,有本事来啊,苟诞暴脾气上来就要干他,结果被大家拦下来了,都要毕业了,犯不着这样,万一拿不到毕业证谁也承担不起这种损失。
黄文泽又说来一场慈善牌局,如果苟诞怂了就别来,大家都知道是激将法,可也没觉得有啥,打牌吗,我们三个还怕了他们啊,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我们就来这里了,黄文泽就带了一个他的朋友参赛,就对面那个戴眼镜的胖子,今晚我们刚开始还赢了,就玩炸金花,20封顶也不大,但后来就输的快了,我们生活费输没了,电脑手机没了,最后衣服都输了,床单被罩都输了。”
陈凡一听,拍了拍王凯歌说道:“没人想要赌,但是只要入局了,就很难抽身了,说说中间你发现什么了?”
王凯歌看了看黄文泽和那个戴眼镜的胖子说道:“本来我们以为他们出老千的,苟诞还仔仔细细检查了,结果没发现有可疑的。”
“行了,哥们把你们衣服赢回来,老板给我这三个哥们每人来一杯热奶茶,钱我扫码付完了。”陈凡起身走到黄文泽那边的沙发。
所谓十赌九诈,你想在牌桌上赢钱?你做梦的吧,开赌场的赌王一家都不赌钱,只把这个当生意来经营。
现在简单的作弊器有特质眼镜,报牌器,耳蜗式迷你耳机作弊牌。
眼镜是和作弊牌一起用的,这类的基本没人用了,现在用的是报牌器,就一个小盒子,有的直接做成手机壳了,套在手机上,然后把手机放在牌上压着,报牌器带有红外透视功能,耳机里就会出现播报声,告诉你对家和你的牌。
一般赌场这种东西是没法带进去的,但普通的牌局很难被人发现,这个报牌器也有BUG,那就是如果另外一个人也用这个,你的耳机里能听到对方报牌器发出的声音,对方也能听到你的,这时候基本都是沉默的,大家都不会说破。
对于这种小儿科的作弊,很容易破了,最简单的就是用自己手机播放一段刺耳的音频或者音乐,就能让对方耳机里听到杂音。
以上说的都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毕竟经常打牌的人也都知道类似的,都有警觉性。
真正厉害的是千术,人家就不用电子类作弊器,只要有个检测器,一下子就检测出来了,人家用的就是最古老的出千,完全靠脑子,眼睛,耳朵和手,这都是可以训练的。
陈凡觉得这次,很可能就是最传统的老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