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楼风波平息,简直瞬移回到流云峰。
将林采儿叫到了会客厅,大致说了下斗诗的情况,叮嘱她仍须等待擂台战结束后,方可下山活动。
林采儿连忙行礼致谢,仍不免担心,“奴家惹来的事端,让峰主无辜受累。万一擂台失手,天才战的资格或许不保。兹事体大,还望峰主莫要强为。若实在不敌,就将奴家交出去吧,奴家自有应对之法。”
简直安慰她,“流云峰的人,不说两家话。他一个臭流氓闹事,岂能怪罪在受欺负的女孩身上。范作科的年龄已超限,不符合天才战的要求。就算赢了我,也夺不走资格,你就放心吧。”
林采儿点点头,知道自己这会儿帮不上忙,多说无益。于是只得告辞,回了自己的屋子。
待她离开后,元婴小童便将简直叫进了修炼室。
元婴小童双指点向简直的印堂穴,传送了一组信息,“这是我专门为你归纳的,有关符箓之术的心得和一些基础技法,你抓紧消化吸收。”
简直大喜过望,“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我就不跟自己客气啦。”
元婴小童叹口气,“本尊说话,还真是不客气。看来,我这个三师弟的名号,也只在日高峰上才有用。”
简直见他真的有些在意,忍不住宽慰,“三师弟还是年龄太小,太不识逗。之所以一开始没有与你结合,就认定了你是独立的存在,而且是比亲弟弟更亲的亲人。”
元婴小童难得听简直说这般贴心的话,大颗泪珠真就溢出了眼眶,“有这话,我也就不说啥了。你麻溜儿地,赶紧修炼起来。”
简直随即将吕不为唤出,为自己护法。
而后四仰八叉地就地躺下,进入了最佳修炼状态。
翌日正午,太康武府一号演武台。
范作科早到了一盏茶的工夫,已提前站在台上,趾高气扬地踱来踱去,不时还与围观者聊上两句,趁机讥讽一番简直。
场地内来看热闹的人很多。不仅有武府弟子,很多长老也前来观战。
新晋的选拔首名,竟敢与首席弟子对决,是武府前所未有的新鲜事。何况,大白活蛋这个绰号,本就是关注度的保证。
简直则是刻意迟到了一盏茶的工夫。
一来到台上,看到范作科的架势,便知他正步罡踏斗,已然在暗中施法。
元婴小童传授的内容,立马儿派上了用场。
而此刻的元婴小童,正在简直的识海里,保持着警戒状态,随时准备出手,对付范作科的符术。
简直行礼致意,“范师兄气色极佳,想必心情不错,今天指定会手下留情嘞。”
范作科一撇嘴,“你先别高兴的太早。师父命我有事查问于你,若答的好,我会下手轻些,也就是让你半个月下不得炕。”
简直连忙抢话表决心,“自然是争取答的好。不过,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机会竞争新人王嘞。”
范作科不屑,“不受伤也没资格哦。你中途退出试炼,可尚有七人在洞中,哪里轮得到你进入决赛。”
简直不以为然,“你师父还惦记着我那天才战的资格呢。若无法下炕,又进不了决赛,岂不是没机会夺走?届时,所有的长老都会恨你哦,希望范师兄莫要触犯众怒。”
范作科没想到这层,不禁一愣,“那就加大羞辱力度。你瞪大眼睛,给我吐口水,然后大声讨饶,直到喊哑嗓子。”
简直叹口气,“范师兄可是皇家文化大奖获得者欸。这么干太有损形象,会被皇室问责的,或许就此没收了奖项,也未可知哦。只是为了教训我,可实在不划算啊。”
范作科点点头,“这倒是,你不配。看在你的提醒有一定道理,便也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想个法子出来,好让我痛痛快快地收拾你一番。”
简直思忖了下,“我趴地上,学乌龟好不好?”
范作科表示认可,“这个想法很有创意,可以考虑,只是感觉还不太过瘾。”
简直加码,“须得坚持一炷香,方能起身。”
范作科终于接受了这个方案,“记住,若是答的不好,师父让我慈悲为怀,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挑断脚筋,要么废你修为,跌入筑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