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地区别就是,方信并不喜欢那种一脸严肃,穿着帝王袍的女神形象,因此画中按照他的意思,却是一个美丽女神,不穿帝服,别人也许认为这是避嫌(帝王服之着,还需官府专门审查批准),但是方信却自有主意。
最后的结果,却是如连环画一样,把后土之德,淋漓尽致说明,通俗易懂。
最后版本出来后,方信还专门开辟一室,把这书献给后土,圣光一夜不熄,以让后土明白,下面有这本书是写她的,以后这书就会受到承认和保佑——凡是念此看此敬此,都受感应。
然后才印刷一千份,准备在后土祠正式开启时,发给观看的人。
虽然经知府批准后,附近土地不需要钱,而且又得了六百两,但是还是花的精光,最后开启时,还少了一些银子,方信一咬牙,把自己留的银子也全部花了上去。且不说方信所作所为,才印出书来,还没有外出,这时一个豪宅之中,却已经数本都有了,鲁侯正在翻看着,这一本叠着,其实可拉开,本叠三十页,全长488厘米,每张纸高80厘米,阔30厘米,卷首刻有女神,刻有全部经文。
墨色浓厚匀称,清晰鲜明,一展开,后土事迹就录录在目。
“这个李睿,还是有文才,本侯就算不打招呼,也可取之,只是几日没有见,倒真地作些事来了。”上位者当然不可能关注这点小事,这还是半客卿半幕僚的严敏告之后,才想起这个少年来。
鲁侯要想知道,自然容易,特别是这区区一个少年,也没有什么秘密的,于是方信这些天,说的话,作地事,甚至包括考卷,都一一奉上,因此鲁侯读之,才如此说着。
“是啊,这其实大有功德之事,却给这少年作了,实是可惜又可叹。”严敏说着:“我已经探之,此子所得二千两银子,全部花出,家中还有二十七两八钱,而其母,减了佃户租金一等,也是善行。”
“善,此子还真是心口如一,虽作这事,也有还愿和祈福之心,但是这反才见得其人甚是唯孝。”
见鲁侯如此说,严敏想了想,说着:“此祠已成,也就算了,不过,侯爷可印此书,也是功德。”
“哦,先生如此重视?”鲁侯有些诧异,这才记得,自遇到此经后,这位先生就很是重视:“其中有何奥妙?”
“大凡经典,说来圣道,就有吉气,望气者一看就知,唯有多寡,我看这书笼罩吉气,绵延不绝,就知必有大功大福在上,侯爷虽是贵气天授,命格自吉,但是多此一份善德,也是好的,可荫子孙。”
鲁侯听了,又拿出此卷来,细细读过,笑着:“既然有如此好事,本侯岂有放过的?建祠就不必了,我动静太大,受人注目,那就印书罢,印个一万卷,以发天下。”
上位者这样一说,自然就立刻成了定局,严敏眸子一亮,说着:“三日后,此祠开启,还请侯爷允许,我还去看一次。”
“也好,随便解决葛元成的事情。”
说到这句,鲁侯的语气就转寒,刚才方信这事,对他来说,不过是点缀,他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几行字,交给严敏:“你且带上一甲之兵,叫他来见来本侯,本候派纪卜义前来助你!”
一甲之兵,就是三十人,这是侯爷不奉旨意就可调遣出营出境办事地三分之一兵力了。
至于纪卜义,听到这名字,严敏都眉宇跳了跳。
就见到了有人传令,没有多少时间,纪卜义就走了进来。这是黑塔一样地汉子,进来之后,就跪了下去,说着:“末将拜见大帅。”
“这次,严先生去见葛元成,你也跟去,听着先生吩咐就是。”鲁侯说着。
“是,候爷。”纪卜义应命,站了起来,用目光扫了扫严敏,就这一眼,严敏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几被刀锋刺过一样,心中顿时凛然一惊。
这武功之强,杀性之重,实是可怖可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