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殷蝉定下计策决定深入虎,遂从背上取下仙匣交与妲己。().
“道兄这是何意?”
妲己心知此乃截教镇教之宝,一时未敢接过。
殷蝉说道:“这四口先天宝剑仙气太盛,不能带入镐京。请道友先替我保管。”
妲己见殷蝉目光平和,话语间充满无比信任,遂双手接过说道:“道兄放心,待你归来我自当原物奉还。务必小心……”
入夜时分,殷蝉怀揣平王书信化了装扮借土遁潜入镐京。此时正值三更天,寝宫内一片寂静。那姬余臣折腾了几名宫女,早早卧榻而眠。正熟睡中,忽闻呼唤之声。朦胧间携王缓缓睁眼看去,借屋内油灯光亮隐隐见一黑衣人立在床侧。携王顿时睡意全无,惊出一身冷汗,猛然跳起叫道:“何人?”
来人扯去身上黑袍,上前稽首道:“殿下勿惊,我乃截教门下殷蝉是也。”
携王瑟瑟发抖问道:“截教?你乃是平王之客,深夜来此何干?莫非奉平王之命前来刺杀我?”
殷蝉答道:“殿下误会了,有平王亲笔书信在此,一看便知。”说罢递上书信。携王小心接过展开看来。少时,携王默不作声只折了信件放在油灯中付之一炬。
殷蝉问道:“殿下何意?”
携王缓缓开口道:“你的来意我已知晓,但恕难从命。”
此言一出,殷蝉略略动容。携王紧接这说道:“你等俱以为寡人被妖皇所控身不由已,此是不假。但我留在镐京好歹也是大周天子,若跟你回了洛邑我便是一个处处不如兄长,一事无成的废人,永远要活在其阴影之下。我自幼被父王遗弃饱经苦难,如今龙椅就在我眼前,纵使是个梦寡人也要做下去!我命由我不由天!!!”
面对姬余臣这一番言辞,殷蝉仿佛间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不觉间陷入沉思:“这姬余臣身世与我当年何等相似,只是我有幸得师傅收留修了道果,而此子则被贪嗔痴迷惑了心智而近癫狂……”
殷蝉再问:“殿下当真不愿随我同去?”
携王斩钉截铁答道:“我意已决,勿再多言。”
殷蝉见状将手一指,一道白光飞出化作绳索将携王捆了个结实。
携王叫到:“你要做什么?”
殷蝉一手提了绳索,说道:“殿下勿怪,若你留在镐京为妖皇所用只会令大周分裂、天下大乱。便同我走一遭吧。到了洛邑是非曲直再论不迟。”说罢挟了携王运起遁地法欲走。
“休想走!”
只闻一声大喝,一人缓缓步入寝宫拦在殷蝉身前。来人身披黑龙袍,抱手而立。
殷蝉不识此人,心中暗思:“此人必是妖王之一,若不能一招制敌惊了众妖脱身便难了。”想到此殷蝉左手一翻祭出‘金蛟剪’。只见一道金光飞出打向来人脖颈。
‘铛!’的一声金铁交鸣,那金光反被弹开。见来人丝毫无损,殷蝉不由暗自心惊:“此人竟然毫发无伤的接下金蛟剪?想那犬戎王自诩铜皮铁骨也经不起一下,这黑衣人莫非和杨戬一样是金刚之躯?”殷蝉哪里知道,这万年龙精身上的龙鳞历经万年磨练比精铁还硬三分,自是刀剑难伤。
“黑龙大王救我!”携王见到救星赶忙大呼。殷蝉心知大战难免,为防携王添乱遂一掌将其击晕放在地上。
黑龙王怎会突然来到?且说妖皇立了周携王占了镐京,将王宫内的承乾宫、翊坤宫、永福宫、麟趾宫、永寿宫改为‘至尊宫’‘飞龙宫’‘烈火宫’‘圣母宫’‘震獒宫’。后四宫拱卫‘至尊宫’,分别赐予四大妖王。携王则居于寝宫‘景阳宫’,正与飞龙宫相邻。
“原来是五大妖王之一的黑龙王。”殷蝉说话间拔出腰间的龙吟和虎啸。黑龙王见殷蝉手中并不是诛仙剑,不由冷笑一声,说道:“听闻前番便是你伤了青狼道君和犬戎王,我早想领教领教呢,为何不亮出诛仙剑?”
殷蝉笑了一声,说道:“想会诛仙剑倒要看你的斤两了!”
“混账!”黑龙王闻言袖袍一挥,两条龙骨鞭飞出一左一右向殷蝉打来。殷蝉手中龙吟、虎啸双剑翻飞迎上。哪知龙骨鞭看似力道千钧却灵动无比,突然间方向一变一道迎头打下,一道从背后打来。殷蝉如陀螺急旋举剑挡驾,只觉千斤巨力打来震得剑身抖动不休。
“好大的力道!”殷蝉心神一荡,背后那一道龙骨鞭生生打在背上爆出一声响。殷蝉如断线风筝一般撞断两根宫柱跌入碎石之中。
“哼,没有诛仙剑这小子也不过如此!”黑龙王见一击得手心中暗喜。待硝烟散去,殷蝉缓缓从碎石中站起。只见其周身雷电隐现,正是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殷蝉运起‘雷铠’抵御了大半龙骨鞭的力道。
殷蝉拂去身上的浮土,暗思:“这黑龙王深谙刚柔并济之理,确是个难缠的对手!刀剑伤不了他,且试试法术。”随即将手一指一道火龙飞出扑向黑龙王。
那烈焰腾腾扑面而来,黑龙王却不闪不避,只大口一张吐出一颗五色彩珠。此珠名‘水火龙珠’,能避水火。只见火龙被那彩珠吸去点滴不剩。黑龙王大笑一声:“若再不使些真本事,这王宫便是你的葬身之地!哈哈哈哈!”说罢再一抖袖袍,甩出四条龙骨鞭将殷蝉困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