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似大白了,文潇将几位娘娘打发走了,留下若逸与我相对而立。
文潇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我与若逸相对不知所措,终于我忍不住对若逸道:“刚刚那些骗人的话,是他教你的吗?”
“什么骗人的话?”
“你少给我装,这里没其他人,你的那些话只能骗那些原本就是千金的娘娘们呢。”
“你难道就不是千金了。”
“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千金,我是穷人家出生的孩子。”
“是吗?可是李家在长锡是贵族呢。”
“可是我不姓李,我姓沈。”其实也不姓沈,我姓肖,不过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我比你们多进化了几百年,想骗我还是省省吧:“别给我废话,你干嘛要瞎说一通啊?”
“这又不是我要这么说的,你想知道就去问文潇呗。”
我扑闪着眼睛望着若逸道:“你跟他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直呼其名他都不生气的。”
“那自然,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我们比兄弟还亲。”
听到这话,我不禁汗颜的瞪大了眼睛,他也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连忙改口道:“不是,不是,我们是好兄弟,不过就是比好兄弟还亲……耶,也不是,是……”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就是很亲密的那种就行了。”望着他的言不达意,我心间一阵好笑。
若逸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你知道我想的哪样啊?”我故意问道。
若逸没开口,耳边就传来一个声音:“你们瞎说什么呢,找死吗?”
我与若逸一下子闭了嘴,文潇扫了我一眼,逐道:“你,朕问你,你认得德嫔的那个花纹吗?”
“耶?你问谁?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啊。”
“哦,但你至少也要称呼一声吧,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叫我还是他啊。”
“朕问你话呢,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多废话了。”
“好,我说,我好像见过,不过忘了。”
文潇不禁汗颜,阴着脸道:“忘了?忘了就给朕好好的想。”
“哦。”我闷闷的正准备想,却瞥见他悠闲的倒着水喝,心间不服气的道:“是你对她有怀疑,你干嘛不自己想啊?”
文潇拿着水壶的手一下愣住,阴着脸侧头道:“朕想不来才问你的,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识相的连忙卖乖。
若逸不禁问道:“德嫔的花纹的确奇怪,似乎不是画在表面的。”
“你也注意到了?”
“是啊,蝶儿说她的手指会变色,可是德嫔根本不会功夫啊。”若逸不解的深思,却发现文潇正等着自己,不禁的抬头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蝶儿这个称呼是你叫的吗?朕不许你以后这么叫,听到没有!”
“耶,明白了。”若逸连忙点头称是。
我瞥了文潇一眼,心想:天哪,这家伙在吃醋么?难道他真的喜欢我不成?这可万万使不得,要是我真的成了一妃半嫔的,那我想出宫可真是死都不可能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似乎也一点都不讨厌他呢,毕竟他有一张跟先帝相似的脸,还有相同的气势与威严。
天哪,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收心收心,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这个男人可是天下最邪恶的恶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