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在党川附近发现了汉军的骑兵。()可能就是袭击西营的那支。”斥候来报。程银提枪上马,:“梁将军,我要去为西营将士报仇,你去不去?”梁兴迟疑了一下,:“大帅没有命令我们去追击汉军啊,万一有诈~~~~~~”。程银冷哼一声,领三千骑兵去追了。
麦积山下,汉军士兵们分吃着从韩遂军西营抢来的牛羊肉。“管将军,你说韩遂会派兵来追吗?”王卫咽下一口肉。管亥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少主意思办就是了。”王卫点点头。继续吃他的肉。“报,韩遂部将程银率骑兵来追,人数约有三千。估计两个时辰之后就到。”斥候跳下马。“恩,你先去休息吧!”管亥瞥了瞥头,斥候在一个火堆边坐下,接过同伴递来的肉。
“三千?人数不少啊。”王卫很夸张的张了张嘴。“你怕了?”管亥笑道。“怕就是你孙子。”王卫拿起铁胆弓拉了个满月,:“他来一个我射一个,来两个我射
一双。”管亥大笑着举起一**在树枝上的肉,:“好管某敬你一块肉,哈~~~~~”第二声“哈”还没哈出来,只听嗖的一声,一枝羽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管亥手中的肉。“有人袭营!”管亥抓起兵器大喊。
呜呜的号角声一个接一个在四周响起,如同黑夜里孤狼嗥叫。“难道我们被野狼包围了吗?”王卫是猎户出身,自然知道被狼包围是多么的危险。事实上他们现在的处境远比被狼包围更危险。远处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亮光。是火把,火把的数量由点到线,由线到面。每变化一次,管亥的就咽下一口紧张的口水。
从火把的数量上判断,约莫有一万多人。“这应该不是程银的追兵。”管亥对身边的王卫说。“还管这个,我看打是打不过了,不如逃吧!”管亥点点头,翻身上马。这时呜呜的号角声停了,换成了无数的喊杀声,火把靠近的速度也明显加快。
“快,向陈仓撤退。”管亥看着近六千匹来不及带走的战马,忍痛下了撤退的命令,率部向东撤退。
“哪里走!”黑暗中一声大喝,管亥只觉得脑边劲风直逼而来,本能的一低头。一把大刀呼啸着从头顶飞过,把身边一个士兵的脑袋削去半个。一个大胡子的汉子出现在面前。“留下你的脑袋,便放你过去。”,管亥怒道:“休得小窥了人。”但他无心恋战拨转马头就跑,大汉在后面急追。
管亥急了,转过身来,虚拉了一下弓弦。大胡子大汉听弓弦响,便闪身躲,谁知并无箭射来,心下大怒,猛抽两鞭,越追越近。管亥见他中计,偷手拿了一支羽箭朝他射去,大汉不备右肩中箭摔下马来。管亥得脱。
天亮了麦积山下的军营中,韩字大旗和马字大旗一起高高的飘扬着,一面汉字军旗被搬运物资的士兵们站在烂泥里。
“哈哈,少主人略使小计,便得了汉军五千多匹好马。还杀的汉军抱头鼠窜,痛快痛快。”庞德坐在塌上,一边让医官包伤,一边大笑。马超关切道:“令明伤势无碍吧?”庞德道:“这点小伤算什么,下次再见那人一定砍了他的脑袋。”
韩遂拿起铜爵,:“来,我们为昨天晚上的胜利干一杯。”诸将举起酒杯。马超擦擦嘴,:“韩伯父,小侄的两千轻骑是先头部队,父亲的五万步军两日后便到。”韩遂又为马超倒满一杯酒,:“贤侄昨天晚上的虚兵之计实在妙绝。凉那皇甫老子和皇甫小子以及董胖子也是自愧不如啊。满上满上。”
管亥扶着受了伤的王卫进见皇甫嵩。
“主公,昨晚我们被万余贼军包围,除了骑回来的马匹,其他的~~~~都丢失了。”管亥低着头,等着处罚。
董卓心疼他的马,但是似乎更愿意看我的热闹,皮笑肉不笑的坐在一旁不啃声。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算漏一步。”我扶起管亥,“你们歼灭韩遂西营,杀死侯选已是大功一件了,而我却不命你们马上回来,才回有此一败的。”我扶起王卫,让管亥扶他去找军医。
董卓冷冷道:“皇甫少将军,你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仗,是算功还是算过啊!”
“功过相抵。”父亲皇甫嵩冷冷的说了四个字,起身转入内室。董卓冷哼一声也走了,厅内只剩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发呆。
巨大的橹盾象城墙一样阻挡了我们的视线;锋利的长矛从盾的缝隙里伸出闪着寒光;整齐的方阵;剽悍的士兵。一将在前,身着白花西川锦袍、身披铁叶连环甲、腰系玲珑狮蛮带、**爪黄飞电千里马、手中镔铁梨花枪、其人面如博粉、唇若抹朱、腰细肩宽,一个美男子。
“马超来也,何人敢战?”马超策马在两军阵前转了几个圈,汉军中多有惧色。
“锦马超真是名不虚传。”皇甫嵩赞叹道,“父亲,您的儿子也不差。”我不能失了士气。
“兄长,俺愿去会会这锦马超。”张飞上前请战。
父亲没表态,我对张飞点了点头,张飞出阵。喝道:“小马儿,认得燕人张翼德否?”马超揶揄道:“我马家世代公卿,伏波将军之后,怎么会认得山野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