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盈无法逃离,只能看他。
心跳,依旧,心痛,不能自已。
渐渐的,她干涸的眼眶,再也无法隐忍地浮现了水雾。
古若盈,不可以哭,不可以……
不要想他,只想妈妈就好。
想着妈妈,她就不会让自己哭,想着妈妈,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都可以。
她强忍住喉咙的哽咽,硬是忍住不让眼泪在他面前掉下。
同时,她还强装平静地轻问:“我妈妈真的可以得到治疗吗?”
闻言,池傲风微微眯起了眸看着她。
这样还能忍住,他该为她的坚韧喝彩还是该再加一剂猛药。
不用思考,他选择了后者。
“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蠢,支票都是假的,难道现在……你还觉得我的话可以相信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