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去碰真妹的,她是个苦人儿,从小就不能走动、、、、”
“她姓张。”百里王子淡淡地说。
“呵呵。”张柳笑了,是苦笑:“你若是想报复,应该找我,若是想羞辱张周两家,之前做得已经够多了,连同我的表妹,你已经毁了十个了,又何苦要自陷绝地呢?”张柳丢掉了鸡骨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知道一种药,能够数十倍地加大人的情绪波动,掺在牛奶里让他喝了下去,他从来就不喝牛奶的,根本不可能察觉到异样。然后,我告诉他许多事,风含笑是怎么为了他死死地守着,就算被逐出家门依然无怨无悔,四处寻找他却一直被我所阻挡;秦灵又是怎么为了抗婚,在自己的眼角和嘴角各划了一道两寸长的刀痕,然后是遍寻他不着,最终从他们初遇的图书馆大楼跳了下来。最后、我对他说,他只是一个连贾宝玉都不如的窝囊废,结果这话一出口,他就吐血了,大口大口地吐着。”
百里王子眼中一阵波动,瞬间恢复了正常,咽下了最后一口鸡肉,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丢进了火堆,纸上记录的是张周两家所有女孩儿的生理周期,从十三岁的周甜到三十八岁的张真:“十一个,她们已经不再是女孩儿了。”百里王子唇边泛起了一丝嘲讽,张柳闻言一怔,百里王子动了,身体掠过火堆时,三寸长的从龙已经出现在了掌中。
张柳身体没动,右手手掌一翻,直取百里王子的左胸,她的出掌很怪异,中指曲起微微抖动,拇指并掌指尖斜斜前倾。
张柳的手掌后发先至,却在即将贴上百里王子前胸的那一刻电速后撤,眼中掠过了一丝解脱。
解脱?百里王子不会给予她解脱的机会,从龙在吻上她的玉颈前没入了袖中,五指一张掐住了张柳的脖子。
张柳眼中掠过了一丝异色,脸部一僵瞬间放松。
百里王子的手指缓慢地收紧着,看着她渐渐泛白的小脸,发出了一串夜枭般的笑声:“差点就忘记了,张家还有女孩儿的,最老的那一个,不就在我的面前吗?”
“嘶。”布裂声响起,张柳身上的连衣裙从领口处被撕裂为两半,保养得极好的身段暴露在了火光中,凝脂般的皮肤比豆蔻年华的女孩子还要雪白。她的双瞳瞬间收缩,右手微微一动最终没有击出,神色复杂地瞥了他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
布裂声再次响起,两次过后,张柳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百里王子的右手继续加力,左手在她的身体上下不停地游走着:“张家的长公主比起你来,简直就是渣嘛,守了大半辈子的活寡,很难受吧?”
张柳睁开眼睛,眸中厉色一闪即逝,代之而起的是无尽的惊恐,她身体一震,正想出手,百里王子已经先行一步把她的身体高高举起。
“呯。”一声枪响过后,百里王子的左背绽开了一朵绚丽的血花,手掌一松,他能转身、可是他没有,是谁开的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枪让张柳的光环幻灭了,张家并不是人人都会顺从她的指令。
“不!不要!”张柳接住了他前倾的身体,盘膝坐下把他的头搂在了怀里,抓起裙子紧紧地从后捂住他的伤口:“你不要死,我不许你死!”
“呃。”一线血液从嘴角溢出,百里王子笑了,笑得很冷:“从我十二岁起,你看向我的眼神就变了,哈哈,我长得很象父亲吧。”一口血喷出,他连喘了几大口气:“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死在了你的面前,感觉怎么样?”
“恶魔、你是恶魔!”张柳的脸变了,无尽的幽怨紧紧地笼罩住了她。
百里王子笑了,他要对她展现最为动人的微笑,让她在这朵笑容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