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容易把海斯从人群里扯了出来,苦笑道:“主席大人,我还忙着呢,你赶紧把审查给完成了,给我们评个级我们也好准备公映,然后你们想跳到什么时候就跳到什么时候。行不行?”
海斯抹了抹额头上地汗水,走上台前拍了拍桌子,房间里的这帮家伙才安静了下来。
“诸位同仁,咱们地安德烈.柯里昂大导演,要求我们给他的电影评级了,你们说给这部电影什么级别?要不nc—17级?”海斯边说着边对台下的众人挤巴了一下眼睛。
哈哈哈哈,人群中爆发出了一片笑声。
站在台子上,海斯自己也笑,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我看我就代表大家表个态吧,为了感谢柯里昂先生给我们带来了这么一部优秀的电影,让我们在看了几十部烂片之后享受了一顿视听盛宴,就g级吧,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台下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于是,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法典执行局连投票都没有举行花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给了这部电影一个g级,如此顺利的审查堡和甘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从市政府回来,我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便把甘斯他们叫过来商量一下明天晚上首映的事情。
《好莱坞故事》地首映式,在几天之前就开始准备了。因为《末路狂花
映式临时改到了大广场那里,所以原本在第一影院地不用再花多少功夫只需要稍微改装一下就可以满足《好莱坞故事》首映式的需要,加这几天的忙活,明天首映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我稍微叮嘱了甘斯一些注意的事项,就把他打发到了第一影院那里去了。然后身心疲惫的我,坐在阳台上乐呵呵地看着满天的云霞。心情悠扬。
到了十二月,天黑得很早,五点都不到,太阳就快落山了。半天地火烧云,云朵漂浮在空中变幻成各种形状,我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里,盯着那些云发呆,胡乱地想着事情。
然后我看到,其中的一朵云,形状竟然像一个巨大的沙发。而且被光线染得通红。
不知怎么的,我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娜塔丽娅在沙发上的那副模样。
“看什么呢?还笑得这么色迷迷的,难道天上有女人!”一个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抬起头来,看到的是海蒂的一张略带生气的味道十足地脸。
“有,而且是没有穿衣服的女人。”我指了指天空上地云。
“流氓!”海蒂嘴里骂我,身体却像蛇一般地滑进了躺椅。钻见了我的怀里。
两个人就齐齐望着天空,望着天空上的飘荡流云,发起呆来。
“海蒂大导演不忙着你伟大的电影事业,怎么跑到这里陪着我看云了呀?”我盯着天空上的那朵沙发云,一边淫笑着把手伸进海蒂的衣服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流氓!”海蒂身体左右扭曲企图躲避我地那只手,无奈躺椅窄得很,根本动弹不得,所以最后只得乖乖就犯。
我的那只手,伸进海蒂的衣服中。顺着她那平滑的腹部向上,触碰到了丝滑的胸罩。刚想越过胸罩把手伸进去捉鸽子,却上面的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疼得我不由得一咧嘴。
“你也太狠了吧!竟然装暗器!”我把手抽出来,见中指已经被滑出了一个细小的口子。
海蒂幸灾乐祸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拧住了我的耳朵:“谁让你耍流氓!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去帝国酒店了,而且还带着唇印出来?”
“没!我哪有!”我千不怕万不怕,就怕海蒂拧我耳朵,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对!霍尔金娜肯定不会对我说谎的!”海蒂怒气冲冲,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疼得我杀猪似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那个凄惨,楼下一片混乱,很多人纷纷抬起头来向阳台上观望,当他们看清楚了具体情况之后,所有人又都装作没事人一般各做各地去了。
“果然是霍尔金娜!看我等会怎么收拾她!”我疼得龇牙咧嘴,心中对霍尔金娜生出了无穷的怨气。
“你还有理了!快点说,脖子上地唇印到底怎么回事!”海蒂微微一笑,随即目露凶光,顺手一拧就是一个一百二十五度,疼得我双目圆睁,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接着,所有梦工厂的人都听到了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海蒂!你个死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你再拧我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
“我拧你怎么了!你不理我我理你不就行了!快说!”
“啊!!救命呀!霍尔金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反了你了!你收拾!你收拾!”
“别拧了!我不收拾!我不收拾!”
几个回合下来,我就快被海蒂拧得虚脱了,半个脸都麻了下来。
“海蒂,你这是干吗!?会拧伤他的!”就在我快要失去希望准备实话实说的时候,一个人影从门边窜了过来,使劲地掰开了海蒂的手。
海蒂手上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瘫在了躺椅中,摸了摸自己的那个耳朵,至少被拧长了好几厘米,滚烫发麻。
“安德烈,没事吧?”一个小人儿扑到了我的跟前,心疼地察看我地耳朵。
“莱尼。幸亏你来了,要是晚一会。你可就看不见你男人了。”看着眼前扑闪着大眼睛的莱尼,我“委屈”地呲哄了一下鼻子。
见到我这幅惨样,平时温柔得跟个羔羊一般地莱尼顿时火了,噌地一下窜到了海蒂的对面,颤声道:“海蒂,你也太狠了!你看安德烈的耳朵都被你拧成什么样了!不是跟你说过以后我们谁也不准拧他的耳朵的吗?!你。你要是再拧他耳朵,我,我……”
“你要怎么样!?”海蒂眯着眼睛看着莱尼,不怀好意地说道。
莱尼被她看得后退了两部,吸了一口气,挺起了她的小胸脯:“我,我可和没完!”
“你个死女人!没完就没完!谁怕你了!我告诉你,今天他要是不把那唇印地事情说清楚,我就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海蒂恶狠狠地指了指我。
“你敢!”莱尼心疼地看了我一眼,拦在了我的躺椅跟前。
然后两个女人就在阳台上展开了一场你攻我守的大战。
“怎么打起来了?海蒂小姐。莱尼小姐,别打了。下面的人都看着呢。”就在海蒂和莱尼在阳台上互挠的时候,嘉宝也跑了上来。
“你呀,她们俩这样你也不拦着还在旁边看得这么起劲!”嘉宝狠狠地了我一眼,伸出她那玉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急匆匆地劝架去了。
女人掐架,要想分开。那是一件极其困难的是,所以嘉宝上去不但没有把海蒂和莱尼拉开,反倒使得战局更加混乱,知道的清楚她是劝架,不知道地还以为三个人互殴呢。
阳台下面的院子里,密密麻麻站满了梦工厂地人,全都昂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女人打架本来就少见,何况还是三个,而且一个是好莱坞一线女明星,一个是好莱坞之花。一个是米高梅的玫瑰!
到了最后,楼下的人分成了三个拉拉队。分别为各自喜欢的人加油,呐喊之声不断响起,那个叫热闹。
而作为战争的导火索,我则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里乐滋滋地观战。
是娇生惯养的人,所以打起架来也文雅得很,所以根心谁会打伤谁,我早就对她们地团结一心感到害怕了,如果能因为这场架让她们互生不满,我就可以各个击破,否则时间长了,别说耳朵,我连脑袋都能被她们拧下来。
可是到了后来,我就不能不问了。因为我看见莱尼明显落了下风,被海蒂一顿狠揉。
确切地说,她们几个人当中,莱尼可是我的心头肉,而且从来有事就向着我这边,今天又是为了我和海蒂互掐,眼眼前的这幅光景,我自然做不住了。
可战局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我上去的话,那岂不是乱上加乱,再说,我上去了无论做什么,肯定有一方说是拉偏架,结果只能是我倒霉。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发现霍尔金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这小蹄子已经被面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了。
“这,这怎么回事?”霍尔金娜瞠目结实地对我说道。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的功劳!快点把她们分开,等会再给你算账!”我气呼呼地指了指阳台上缠在一起的那三个人。
霍尔金娜捋了捋袖子,一声不发地走了上去。
一阵乒乒乓乓,世界安静了。
几分钟之后。我地办公室。
“安德烈,你看呀,我刚刚特意盘起来的新发型,还没给你看呢,就被海蒂抓散了!还有我地胳膊,你看呀!”莱尼窝在我的怀里,可怜巴巴地向我展示着她的“惨状”。
“你还好意思说,我衣服的纽扣都被你扯掉了一个!”海蒂寸步不让。
“你们能有我惨嘛,我脚都崴了!”嘉宝坐在我的旁边,把她那白嫩的玉足伸到的我的腿上。
我给这个捶胳膊,给那个揉腿,这叫一个忙。
四个人之中,只有霍尔金娜站在旁边低着头傻笑,笑得浑身颤抖花枝招展。
海蒂、莱尼、嘉宝身上的伤,十有是霍尔金娜抓着丢出去的时候弄的,我十分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公报私仇,抓住其他三个女人丢得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爽。
“都别吵了!我又话说!”看着一帮女人叽叽歪歪马上就要动起手来,我大吼了一声。
八个眼睛叽里咕噜地看着我,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反了是吧!拧我耳朵,还敢打架,而且还是群殴!当着梦工厂的那么多人,也不嫌丢人!这要是不教训教训,还不反了天了!都给跪在沙发上!我要执行家法!。”我叉着双手,双眼圆睁。
四个小蹄子彻底被我给震住了,嘉宝第一个乖乖地跪在了沙发上,撅起了小屁股。霍尔金娜自知理亏,更不敢多说,挨在嘉宝旁边跪在了沙发之上。
剩下莱尼,可怜巴巴地抱着我的胳膊,扑闪扑闪着大眼睛。
“莱尼,就免了,等会有奖励给你。”我在莱尼的额头上啄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看了海蒂一眼,指了指沙发。
“凭什么呀!凭什么我们受惩罚她有奖励呀!?”海蒂气呼呼地嚷了起来。
“凭你把我的耳朵拧成了猪耳朵!快点!不然以后不要见我的办公室!”我虽然心里想笑但是表面装出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
海蒂见我这幅样子,真的怕了,嘟囓着嘴,装模作样地揉了两下眼睛,跪在了沙发上。
接着办公室里就传出了巴掌落到屁股上的清脆响声。
“啊,……疼……轻点……”
“能不能少大一下呀?”
“我下次再也不干了!”
“凭什么打她打得那么轻,打我这么重!”
“流氓!”
……
一顿家法过后,我心满意足地坐到了椅子上面,嘉宝、霍尔金娜和海蒂三个人苦着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全都是可怜巴巴的样子,莱尼则幸灾乐祸地站在我旁边对着她们做嘴脸。
“其实,我脖子上是有唇印……”我叹了口气,喃喃说道。
“什么?!”四个女人齐齐盯住了我。
杀气!我明显感觉到了房间里突然多了一股浓重的杀气。
“但是,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赶紧解释。
“什么原因!?都有唇印了还有什么原因!?”海蒂反问道。
我心一横,对着这四个女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告诉她们柯立芝是怎样用他总统的身份逼迫我带他去帝国酒店,告诉她们柯立芝是如何让我给他找女人,告诉我是如何痛苦地为了公司的利益强颜欢笑陪柯立芝乐呵,这四个女人被我说得一个个全都傻了眼。
“所以,那个唇印纯粹是我不得已而落下的。”临了,我总结了一下,正色道:“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娜塔丽娅,有她可以给我作证。但是,你们拧我耳朵,在阳台上群殴就不对了!”
我摸了摸滚烫的耳朵,看着对面低着头的三个女人,心里乐得都快抽风了。
“念在你们是初犯,所以今天家法从轻,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等待你们的可就不是巴掌了。”我恶狠狠地说道。
“那是什么呀?”莱尼从后面抱着我的脖子,嗲嗲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指了指我的那个挂在衣架上的牛皮腰带。
然后我就听到了从对面传来的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家法伺候了之后,我缓和下了脸色,对着海蒂问道:“海蒂,你今天到这里来,不光光是问我唇印的事情吧。还有什么事情?”
海蒂可怜巴巴地揉着被打得最狠的屁股,答道:“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新月电影公司下一部电影的事情。”
“怎么,你又想拍电影了?!”看着面前的海蒂,我嗡地一下脑子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