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贲和曾锋被抓进了当地军营的地牢。()看着满地狼藉,牢中堆满了犯人,张勇贲直摇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犯人啊?”
“你闭上嘴,这样可能会死得晚一点。”带路的牢头头也不回的说着。
“哦,官爷,我就想问问这么多的人,你们的饭够吃吗?”
“叫你闭嘴。”牢头凶狠狠的吼道,“你给他们两找个位置,好好看管,这可是将军大人的重犯。”
“大哥,你看这里人都满了,根本没有位置在放人了,他们是重犯,放在这些人里面也不太安全啊。”一旁看管地牢的狱卒对着牢头发牢骚。
“那你想叫我怎么办,将军大人特别交代,这两人一定要分开看管。你看着办。”
“大哥,要不…..要不把他们关在那个老家伙一起?”
“你说什么?关那个老家伙一起,你是想那个老家伙整死他们两,还是想让那个老家伙被他们两整死啊?”
“哎,大哥,反正都是他们死,管我们什么事,多死一个,我们不就少一个麻烦吗。”狱卒一脸媚笑。
“哈哈……….这么说也对,好就给他们关一起,我也很想看看我们谁会把谁整死。”牢头哈哈大笑一阵,“对了,你带他们过去后,叫兄弟们也上来,我开盘,赌一把他们谁死谁活。”
“好嘞,我这就去办。”狱卒点头哈腰的道。
话后,狱卒带着张勇贲和曾锋向着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曾兄,你说我们的新邻居是什么样的啊,他们咋就这么肯定我们会在里面对掐啊?”
“你是指他们说的那个老家伙?”
“嗯。”
“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哈哈…..他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不过你们也要努力啊,努力活久点,也好让我赢点。”狱卒一边走一边鄙夷的笑着。
“你笑的好丑啊。”张勇贲也调笑着。
“你说什么,找死啊?”
“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们两要死了吗,那还有什么找不找的。”
“哈哈,对,就让你们在里面慢慢被折磨死。”
说话间,三人来到地牢的深处。狱卒打开一把锈迹斑斑的挂锁,指着一件黑洞洞的屋子:“进去吧,这就是你们的家了。”
张勇贲和曾锋藐视了一眼狱卒,大步的走进了黑屋。
“祝你们好运,哈哈。”狱卒锁上铁门,在外大声笑道。
“哼,小人。”曾锋朝地上吐了吐口水。
“哇,很大的一间房子吗,看来这里应该是贵宾间哦,多宽敞啊,要是有盏灯就完美了。”张勇贲张开双臂,就像在享受初春的阳光一样,“什么人?”
就在这时,一个黑暗角落中闪出两朵绿光,一道拳劲扑面而来。张勇贲和曾锋淬不及防,给狠狠的打飞好几米远。
张勇贲迅速的站起来,习惯的向腰间掏了掏:“哎,爷的,居然把我的剑也给收了。”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拳风飞来。这次两人有了准备,张勇贲双拳调起全身的力量,狠狠的向拳风上砸去。一声闷响,张勇贲又被震退了好几步,嘴中一咸,一口鲜血破口而出。
“问鼎神功?”黑暗中的家伙默默的念叨。
看见张勇贲一个回合就受了中伤,曾锋从怀中掏出一张奇怪的符咒,对着前方一甩,口中也念出一串咒语,符咒飞到半空中,化作一片红光,红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屋子。
屋子中的角落里,一个蓬头散发的家伙,低着脑袋坐在那里。曾锋看清楚了人的位置,口中在念出一段法决,右手向前一指,一道光剑脱手而出,射向角落中的那个人。
曾锋的光剑眼看就要射中时,散发人头也不抬,左手也轻轻向前随便一甩,一道无形的气波向着光剑散去。光剑在接触气波一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随即气波也消散在空中。
“你们伤不了我的。小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练过问鼎神功?”散发人指着张勇贲问道。
“你怎么知道?”张勇贲捂住胸口,一边咳血一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