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炜放下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
看向紧盯着自己的白蛇青蛇二人，陈炜抿了抿嘴，突然开口询问白素素：
“你时常饮心酒，不知道见到的画面是什么？”
白素素闻言一愣，眼神变得柔和哀伤：
“有时候，见到的是曾经的过往，有时候，是模糊的可能，有时候……又什么都看不到。”
……
她不想多谈自己的事情。
“陈先生既然知道我们姐妹二人身份，想必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你找到我们姐妹二人，所为何事？”
白素素接过酒杯，直言询问道。
陈炜沉默不语，片刻后道：
“本来是想向素素姑娘你，询问妙善上师的事情。不过如今看来，却是有了意外收获。”
“妙善上师？”小青在一旁惊呼。
白素素闻言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几百年前见过妙善上师一次，向妙善上师询问了三个问题，这心酒，就是妙善上师教我制作的。可是之后几百年间，我也没有再见过妙善上师。”
小青在一旁解释道：“妙善上师是观音化身，只有有缘人才可相见，若是无缘，是寻不到妙善上师的。”
陈炜点了点头，对此不置可否。
他不觉得自己和妙善上师无缘，自己起初来到僵约世界，时间点就是妙善上师想要改变历史的时间点上。
这要是无缘，
那天底下就不会有“有缘人”了！
……
“无所谓了，我相信自己会见到妙善上师的……而且这一天，不会太远。”
对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陈炜并不介意。
心酒的意外惊喜，已经超出了他此行的预期。
……
找妙善，陈炜是想问问她，知不知道扶桑国当日对自己出手算计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但这种事，其实也不是必须找到妙善才行。
妙善只是观音化身，
若是当日出手算计自己的不是命运，而是如来，难道观音还能出卖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成。
当然，是如来的可能性不大。
……
现在自己进化之后，穿梭诸天之门也已经进化，虽然还是穿越，
但已经可以做到“一念穿梭”！
不需要像之前一样，心神沉入意识海，开门，还需要时间。
如今的他，不敢说自己无敌，但是也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留在僵约，消灭自己。
打不过，我还可以跑的嘛！
……
有了自保之力，
陈炜谨小慎微的性格也不再被动防守，开始主动出击。
他想试试改变剧情，看能不能钓出幕后之人。
既然出现了一个剧情中没有出现的伏羲衍身，还有灵魂摆渡世界死去的西王母，他不确定幕后黑手一定就是他知道的那几个。
找不出幕后凶手，他念头不通达。
若是不报仇，岂不是活的时间越长，心里越憋屈。
但若是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何谈报仇一说。
只有先找到他，
才有机会报仇！
……
陈炜看向白素素坦言道：
“素素姑娘，不知道可不可以把心酒的制作方法交给我？为此我可以帮素素姑娘解决一些烦恼麻烦。”
白素素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道：“解决烦恼就算了，我隐世几百年，早已不沾人世因果，也就没有麻烦缠身。”
“妙善上师当初并没有说，不可以把心酒制作方法教给别人，所以我可以教给你。但心酒制作方法复杂，似乎还需要特殊的灵魂才能制作，也是因为我的灵魂有些奇特，妙善上师才将心酒制作方法交给我，所以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学会。”
白素素轻吐莲花，把心酒的制作方法讲给陈炜听，
陈炜默记，一一刻进心底。
……
记下心酒的制作方法，陈炜看向白素素笑道：
“既然承了你的情，自然要帮你解决麻烦。”
他指向本应醒来，却被小青施法昏迷的金正中，微微一笑：
“等了几百年……”
“你可知，你的许仙早已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