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直咋舌头,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这种玩意儿,当即招呼老孔赶紧吃饭,明天收拾东西,后天动身前往日本。()
这次迦兰儿说什么也一起跟去,不一会儿就泪眼交加,搞得我实在没办法,想到此次去东京安全上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因为我的关系,郑州海关轻描淡写地就把老孔跟迦兰儿的护照给办了,这办事效率要是都能放到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上,中国民生民情的指数早爬到瑞典头上去了!
下午我们三人收拾好东西,赵阿三开着一辆宝马越野将我们送到新郑机场,我们搭乘下午六点的飞机前往北京,之后再转机换成国际航班直达日本东京国际机场。
刚登上飞往东京的航班,我就很幸运地遇到了自己的一位高中关系很好的同学方圆,如今当上某跨国公司白领的她出落的更加婷婷玉立、娇媚可爱。
我俩久未谋面,自然畅聊甚欢,甚至最后调了一下登机牌把位置挨到了一起,迦兰儿跟老孔坐一排,我跟方圆坐一排。
不过看的出迦兰儿是十分不情愿的,一张原本可爱的小脸此时哀怨委屈,要不是老孔在一旁逗她玩,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哭鼻子了。
但没办法,我这个人特别容易怀旧,见到故人总是一箩筐说不完的话,尤其是跟自己关系好的人,更是舌如机簧,侃侃而谈。
因为方圆经常出差到东京的分公司,有时要呆上一个月多,所以她对那里的环境十分熟悉,什么东京迪斯尼乐园、银座、上野、新宿、吉祥寺等都讲的头头是道。
我见方圆算个半个“东京通”,便请她做我们几天的向导,毕竟东京可是世界性的大都市,到时候真要惹上什么事儿,别连中国领事馆的大门都找不到,那可丢大发了!方圆自然欣然应允,甚至夸口带我们游遍整个东京街市。
一行四人下飞机后,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们直接坐计程车前往方圆公司所在的东京新宿区,一下车她就带我们来到路边一家位置虽然偏僻,但庭面却装修考究、环境典雅的四星级宾馆,上面的名字写的刚劲有力,只可惜是日文书写,我一点也看不懂。
奇怪的是,这座宾馆看上去生意并不是特别好,门庭冷清,行人寥寥,毫无生气,跟周围热闹的社区相比显得格外不符。
方圆告诉我们这是家香港商人开设的宾馆,自己来东京出差一直都是住在这儿的,里面居住环境舒适,服务也很周到,最特别的是这里的服务生基本上都会说中国话,所以基本交流方面不是问题。
我起初还有点疑心是不是宾馆服务不好,一听这话当即让方圆带着老孔跟迦兰儿去登记客房,自己便在附近随意溜达起来,无意中瞅见墙壁上挂着一幅中国山水画,画意洒脱,意境惊奇,绝对是出于一名家之手,不过隐隐中我似乎察觉出这幅画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只见青烟缭绕处,两道主峰高耸峻立,山谷口外阙内圆、浑然天成,中间隔一清水幽潭相望,两道银挂各自从山顶径直落下,最后汇集于潭水之中,竟然形成一个‘上善若水,八面玲珑’的崛气之地。
这种地方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风水宝地,尤其是画中山谷,既兼得“乘风御露”的地气之势,又兼有“四朝王拜”的龙吟之风,隐隐竟造了一个天然的“高山流水”灵局。
所谓灵局,自然脱离八八六十四个风水局之外的局类。一般的风水葬局都是为了护佑死人、荫泽后代而设立的,归根到底是给死人用的;但灵局却恰恰相反,这种局最适合建的是阳宅,给活着的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