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营地,刘浩连饭也没吃一头扎进自己的帐篷内,打开被子和衣而眠,司马静吃饭时没有看到刘浩,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刘浩回帐篷休息了。
等司马静找到昏昏沉沉的刘浩,叫了几声没答应,一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他的额头现在滚烫。
司马静叫来随队的医生,测量了体温发现刘浩竟然高烧39.5度,但是他也被折腾醒了,只是说怎么这会儿这么冷呀
司马静没好气的说:“你自己身体不舒服难道感觉不出来,高烧39.5度能不冷吗。”
“不就是发烧吗,吃点药不就好了,把药拿来我现在就吃。”刘浩虚弱的开着玩笑。
医生也说,可能是劳累过度,偶感风寒,多喝水把汗捂出来就没事了。
可是吃完退烧药,等了半小时,刘浩的高烧还是没退,而且陷入昏沉状态,还轻微的打冷战,司马静害怕了,赶紧叫来医生。
医生翻了翻眼睑,听了一下心跳,看了看刘浩的口腔,建议马上住院治疗。
此时的刘浩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一会想起前世的经历,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现在的得失,还模糊不清的说着胡话。
夜晚在山间公路上开车格外小心,等把刘浩送到县城的临时医院,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经过医生的一番治疗高烧才退下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刘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临时板房里,司马静发丝凌乱的坐在床头握着他的右手打瞌睡,楚楚坐在离床不远的凳子上睡着了。
刘浩想坐起来,让司马静躺一会,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时候司马静睁开眼睛欣喜的看着他说:“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刘浩看见司马静的眼睛有些红肿,知道她昨天一定哭了,她可是从小就要强的假小子,只有惹别人哭的份,自己从来没哭过几回,刘浩心疼的抚摸着她的手说:“别担心,这应该是感冒,我觉得现在好多了。”
司马静瞪了他一眼怕把楚楚吵醒了,小声说:“医生说了,你是劳累过度,加上水土不服,体质下降造成的,你又不是救世主,你能救得了所有人吗,现在全国人民齐动员,都在共同想办法同舟共济,缺你一个救援工作照做,你给我好好的休息几天。”
刘浩不想在这时候拂了她的心意,把她的手拿到自己的嘴边吻了一下,司马静抽出手说:“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真没法说你,我想了一下,你趁着这次生病,干脆暂时退出娱乐圈,有青青姐和蒋月她们足够打理公司业务了,这次事情闹得太大,虽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幸好这次有大人物给你挡着,这是个机会,等你淡出人们的视线一段时间,风波过去了,你想干什么不行,再说了你自从出道以来可是一天都没闲着,要不然以你的身体素质不会在此时倒下,你想的太多了,但是你闹出如此大的风波,凭你有通天本领也改变不了大势,隐迹藏行是你最好的选择,你就听我的。”
刘浩足足愣了半天才哽咽的说:“今生能得你这个贤内助,真是我天大的福分,上天对我不薄啊”
这已经是司马静第三次点醒他了,既让刘浩感觉欣喜,又让他感觉惭愧,虽然重生以来看了很多书,学习了很多技能,但是每到这样的关键时刻,他感觉自己总是比司马静差了一个层次,思想境界总是赶不上司马静。
他这些天总是想七想八,各种结果自己也分析的很透彻,可就是针对这件事的方法找不到,所以现在司马静轻轻一点,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让他豁然开朗。
早上八点从新打通的公路赶过来一个少将,此人没有直接去指挥部,而是先到县城的临时医院,看望刘浩,他就是刘浩父亲嘴里的成都军区战友,这次要没有他居中协调,防震减灾联合演习也不会顺利进行,仅凭刘浩一个人折腾肯定会困难重重。
该少将说:“刘浩你在第一天提出的那些建议和提供的信息,经过专家论证,并且震数据库模拟,结果显示与实际测得的数据吻合,为抢险救灾做出了巨大贡献,鉴于你这些数据来源的神秘性,上级领导安排,在灾区重建之前的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行事,国家不会忘记你,这里的人们也永远不会忘记你;另外你的母亲执意要来,已经被我接到了成都,等你身体好了我会送你去成都。”
刘浩又询问了他最关心的各地伤亡情况,发现还不到前世伤亡人数的十分之从他父亲战友这个内部人员嘴里说出来,应该悬殊不大,让刘浩颇为高兴,终于逆转乾坤成功,同时也知道如果没有政府的支持,他根本无法完成惊天逆转。
刘浩想通了,心情好了,病也很快好了,日下午和司马静一起赶往成都,在他生病期间,安排留在县城的方青青(由于她体质太柔弱,没有到乡村去抢险)作为翼星公司的总指挥,刘浩还把剩下的两千万元资金一并交给了方青青。
(我的文笔很烂,但是我真心的祝愿汶川人们,生活得更幸福一个民族在灾难中失去的,必将在民族的进步中得到补偿,一个清醒和充满力量的民族,不仅不会被灾难,更能创造条件规避风险,减少灾难的破坏性,并汲取教训,让逝者安息,让生者活得更幸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