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士瞪了柳掌柜一眼,大声道:“你是想说我们没事找事了?”
柳掌柜连连罢手,道:“不不,昨晚我们这货栈里遭了贼,因此吵闹了一阵子,是不是因为这个扰了邻里,让人误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还好抓住了贼人,正要去报官,没想到军爷就来了。”
那军士问道:“贼人在哪里?”
柳掌柜忙走到那几棵树旁,指着树上的几个人,道:“就在这几棵树上绑着。”
那军士走到树前,向树上绑着的几人,都穿着一身劲装,神情甚是萎靡,不禁向几人踢了几脚,不屑地问道:“就是你们来盗窃东西的?”
那大哥看了看军士,道:“是又怎样?!”
那军士听了,朝那大哥狠狠地踢了一脚,道:“嘴还挺硬。”
柳掌柜又让人拿出几把长刀,丢在地上,向那军士道:“军爷,这就是那几个贼人的兵器!”
那军士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刀,又向那几人问道:“这是你们的刀?”
那大哥哼了一声,缺不说话。
那军士道:“前一阵子在城外查获一伙他国的细作,用的就是这样的兵刃,说,你们跟那伙人是什么关系?”
那大哥道:“哼,刀是我们捡来的,我就是来偷些东西而已,你莫要拿那些事情来攀扯我们。”
那军士冷笑一声,道:“好大胆的贼子,还嘴硬,到底是不是,跟我们走一趟,不怕你们不招认。”说完,向一旁的军士道,“兄弟们,将这几个贼子带走,细细拷问,务必问出他们的来历。”
几个军士走了过来,解开那几人身上的绳子,又用镣铐将几人锁了起来,问道:“大哥,都锁起来了。”
为首的那军士摆摆手,道:“先押着,严加看管,莫让他们给逃了去,咱们的功劳可都在他们身上了。”
四周的军士齐齐喊道:“是!”
为首的那军士又看向柳掌柜,颇有意味地又道:“我说掌柜的,人是在你们这儿抓到的,你们就没有一点儿干系。”
柳掌柜怔了一下,看到那些军士都伸手向刀柄摸去,忙笑着道:“我们可是正经的商人,可不敢胡乱结交什么不干不净的,军爷大早上地就来为我们捉贼,真是辛苦了。”示意一旁的伙计去柜台上拿些东西过来。
那伙计连忙跑到柜台上支了一些银两,用个布袋给包了,转过身趁人不注意,又从口袋中取了一锭银子出来,迅速装到自己怀中,然后跑过去,将口袋交给了柳掌柜。
柳掌柜接过布袋,掂了一下重量,笑着脸叫道那为首的军士手中,道:“几位军爷辛苦,这些让兄弟们拿去喝酒。”
那军士接过布袋,也掂了掂重量,又打开布袋看了一眼,然后笑着道:“俺们兄弟们也是奉命行事,捉拿细作,既然掌柜的跟这些细作没有关系,我们兄弟就回去交差了。”
说完,便押着那几个窃贼出了货栈,快速地离了去。
柳掌柜见那些军士离去,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狠声骂道:“娘希匹的,勒索到老子身上了,呸,什么玩意儿,呸……”
赫连山野同敖泽在房间里,透过窗口这那些军士将几个窃贼带走后,赫连山野忽然道:“那些军士并不像真的真的军士。”
听了赫连山野的话,敖泽不禁问道:“那些人不是军士?”心中隐约猜测,那些人若不是军士的话,那应该是有人假扮军士,为了是带着那几个窃贼,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假冒军士。
“那些假扮军士的人是那几个窃贼的同伙?”敖泽随即又道。
赫连山野道:“应该是的。”
敖泽又道:“不过,赫连兄你是怎样看出他们不是的军士的?”
赫连山野道:“一般军士每天都要操练,步伐较沉重,那些人却显得有些轻浮,显然不应该军士应有的姿态,所以我才猜测他们不是军士。”
敖泽仔细想着刚才那些军士的动作,的确是有些轻浮,起身便要向外走去。
赫连山野道:“敖兄弟,你要干嘛去?”
敖泽道:“我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