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岛景子收到消息后,立刻派人去了医院,把那些记者拦在了外面。()
“怎么回事?”藤岛景子脸色一冷,终于回归“师太本色”。
“我去机场忘了化妆,机场混乱,这个女孩被人群推dao了,手上还被还踩了几脚。”容栩一脸忧色。
“我是问你刚刚怎么骂记者?”藤岛景子脸色不变,死一般的冷淡。
“里面正在手术,他却吵着喧闹着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容栩的眉头一皱,有些不快的解释道。
“你知道你刚刚骂的那个记者是谁吗?他是全东京最能编的记者!他的杂志每次销量都是娱乐类杂志的前三!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整个娱乐圈!和你合作的新垣结衣就是因为得罪了他,而被冠以了花瓶的名称,怎么洗都洗不掉。你现在得罪了他,明天的头条就会是你了!”藤岛景子气愤的甩着双手,在急诊室前踌躇不断。
“叮!”急诊室的灯暗了下来,容栩对着藤岛景子说了:“那些事情待会再说。”便看着缓缓推出来的受伤女孩。
“还好你打电话及时,不然她的手臂保不住了,如果再严重点,有可能会失血过多死亡。现在应该一会儿就醒了,你待会儿可以进去看一下她。“医生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微微而道。
“谢谢医生。”容栩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本一直紧紧绷着的脸瞬时间松弛了下来,深深的眼窝中眼睛弯了起来,宛如一轮银月。
“你难道不为你的前途考虑一下吗?”藤岛景子说。
容栩转过头看向他,仔仔细细的,想要看出什么端倪,只见他原本温和的脸色瞬时回冰,道:“如果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那么谢谢了,原本我到日本就并不是为了我的前途,我只是为了避难,如果是为了利益,那么也许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容栩的脸色阴沉难看,在这一刻,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和自己的上司发火,是因为自己尚且拥有一颗良心?还是因为藤岛景子的话太过于冠冕堂皇?
“她醒了。”医生从病房中走出,对着门口的容栩道。
“我进去看她,你留在外面吧。”容栩撇下一句话便走了进去。原地未动的藤岛景子脸色一愠,离开了医院。
“你没事了,不用担心,只是手臂轻伤而已,住两天医院就会好的。”走进病房的容栩和刚刚的容栩就像是两个人一样,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冷漠阴沉。
“我以为我没有那么出名的,但是到了机场却没有想到有那么多人认出了我,看来以后,我要蒙得只剩下眼睛鼻子才能出去了。”容栩开朗的脸色透露着阳光一样的温馨。
“呵呵,带个墨镜就行了。”女孩看着容栩淘气般的玩笑终于绽放出了明媚的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容栩看着面前这个像是妹妹一样的女孩,心中不禁有些感触。
“我叫北川元音。”女孩道,声音轻柔。
“呵呵,元音啊,你要好好休息哦,这样才能健康恢复。”容栩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那是自己专门用来记录音乐灵感的便笺,容栩撕下一张纸,写道:“元音要永远快乐幸福哦!”然后再在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将这张签名放到了女孩手中,容栩温文又道:“你的家人呢?怎么没有来?”
元音声音有些气馁:“我的父母都远在加拿大,我在日本住在我的伯伯家,伯伯应该出差去了,堂姐工作一直很忙,堂弟还在读书,就剩下伯母,她……应该……快来了吧。”
容栩从她的言语之中就可以看出她和她的伯母关系似乎不是很好,不过这是他们的家事,还轮不到自己这个外人来管,便也不再多说,只道了一句:“我去外面买些东西,等等就回来。”
走出病房,容栩只能跑到厕所贴了条假胡子,戴了副大眼镜,因为这样才能堂而皇之的逃开医院门口记者的“追捕”和“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