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说错主公莫要怪罪。”江达收回视线,摇摇头皱眉说道,见刘谦点头应允接着道:“以属下之见,主公心中估计是想先灭匈奴人,不然绝不会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可是属下却不这么看,天子者,一国之主宰也,常言道一国难容二主,以主公当前之急务,务必不能让何进奸贼阴谋得逞。”
刘谦见江达脸色越来越凝重,不禁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先下去歇息,快点养好身体,我还有无数的大事需要你去张罗。”
&&&&&&&&&&&&&&&
江达到达长安的同时,汉州南郡,汉水之畔,无名野渡。
无名野渡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渔民前来光顾了,渡口破旧的栈桥几乎淹没在一望无际的芦苇丛中。
拨开芦苇,顺着破旧的栈桥向前走百步,有一个残缺一角的小亭。小亭上面的瓦片生长着苍绿的苔藓,苔藓差点遮掩了瓦片,如果不是檐头向外伸出半尺的几个破瓦,使人几乎察觉不出许多瓦片早就离开了原有的位置。
小亭中置放着一张案几,案几两旁是两个竹篾精心编制的坐垫,坐垫之上各自坐着一位英俊的少年郎。两个少年估计有十五六岁年纪,北边的一位,年纪虽小脸上却闪动着遮掩不住的英气。而南边那位少年则生得眉清目秀,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喉结,可能就会把他看做一位女扮男装的少女。
眉清目秀少年举起酒杯,对着对面少年一拱手一饮而尽,见对面少年依旧愁眉不展就笑道:“策哥,刘廷益岂是益处之辈,手下也不知道收罗了多少英雄豪杰,以小弟之见,我们不如暂回长沙观望的好。”
“哼!如果刘廷益在家倒好,我就能和他光明正大打上一仗。最可恨就是刘廷益手下这些无能之辈,知道不是我们的敌手就截断了所有的河流,筑起无数的大坝要对我们实行水攻。看来是上次用水攻打败父亲后,他们就迷上了这种打法,发动二十多万百姓筑起一个个大坝,周瑜你说,他们是不是在耍无赖?”
周瑜瞪了孙策一眼,手中把玩着酒杯道:“南阳郡北线如今正在用兵,听说北军的作战能力很强,汉州军在鲁阳和方城付出了不菲的代价,才勉强保住了两关不失守。如果他们不实行水攻之策,以此震慑住伯父的进攻决心,他们的形势就非常不妙了。所以我认为刘谦留守南阳郡看家之人,绝对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物。
正是他们无数的水坝,让伯父白白在此白白耗费时光,也把我们好不容易杀掉王睿而筹集的军粮耗光,这就是高人布局的妙绝啊。呵呵!不管策哥如何看待,反正我是非常佩服。如果当初伯父听从我的建议,大军绕道汝南,从汝南的山地里偷袭宛城还有胜利的把握,可是现在军粮都没有了,说这些就变成空谈了。”
“照你这么说,难道我们只有选择投靠袁术了?”
“不回长沙的话也只有这样了。唉!这都是曹操惹的祸,曹操此人真不简单呀!我要不是正巧在长沙找你玩,恐怕还不知道天下还有曹操这样的人物,可是像曹操这样的人物都被刘廷益逼得背井离乡,刘廷益此人能简单吗?”
“周瑜弟弟你看,父亲在召集藏在芦苇丛的兄弟,看来我们要去和袁术会师了。等我们有了军粮,这次一定按照你的意思行事!”
<h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