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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天上午何进的他小舅子康光带伤求见了何进,康光见到何进后立刻慷慨陈词一番。()大意无非是关心何进的大业,为了何进大业他的伤情略好一点就赶快向何进报道云云。还别说,康光才能虽然不高,但是表演天赋还不错,在袁仁等人的盛赞下,何进一时间觉得康光是对他最为忠诚之人。
就在何进感慨康光处处为他设想时,何进派去监视孟益的亲信回来禀报,孟益在大战关键时刻居然酣睡不醒,这下可把何进气得够呛,当下就要派人去处罚孟益。袁仁见何进中计,并没有在何进面前说孟益的坏话,反而劝何进亲自到函谷关一趟,了解具体情况后再做决断。
何进见昨天晚上遭到孟益羞辱的袁仁,非但没有趁机落井下石,竟然劝他一切以大事为重亲自到函谷关一探究竟,就认为袁仁的大局观念非常好,认为袁仁不愧是他手下全心为他设想的第一谋士。
何进认为袁仁之言很有道理,就决定带着一众属僚前往函谷关,没想到刚刚准备上路,袁仁又上前进谏,说最好把丁原也带上。何进那里知道袁仁是怕随后丁原找他麻烦,故意先留下退路。何进在袁仁提醒下想到了丁原交好之事,不过他暗想如果处罚孟益时丁原在场,丁原一定会为孟益求情,就没有通知丁原径直带着属僚奔函谷关而来。
到了函谷关,何进恰好看到吕布大战周仓的神勇,经过袁仁讲述吕布以往的功绩,他对吕布产生了一点兴趣,也算记下了吕布这个人。
待到了孟益大帐,发现孟益依然躺在榻上处于酣睡,心中的怒火就要马上爆发。袁仁见目的已达到,又怕何进如果叫不醒孟益而露出马脚,于是就劝说何进息怒,对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一众人把何进劝到中军大帐。
何进等人走后,负责看守孟益的小头目当即将孟益五花大绑起来,然后用冷水将孟益泼醒,一路推推搡搡来到何进面前。因为在早饭时小头目怕迷不倒孟益,故此下的剂量非常大,这会孟益虽然被水泼醒,可是他依然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直到见何进燃烧着充满杀机的眼神,他才有点清醒过来。
孟益见他被绳索困得结结实实,清醒过来的他不由质问何进他犯了何罪之有,为什么这样对待他?这次没等何进开口,袁仁就站到何进身前对着孟益冷哼道:“孟益你还不知罪?昨晚就告诉你刘谦没到函谷关,我们正应该利用刘谦主力没来之前这段宝贵时间,加大对函谷关的攻击力度,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违抗大将军的军令!说实话,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你是不是已经被刘谦收买了?”
“呸!老夫一家人的性命还在你们手里,你们竟然还如此怀疑老夫!”孟益对着袁仁猛然淬出一口唾沫,见唾液正中袁仁的脸上,嘴角闪过一丝嘲弄之色道:“你们究竟懂不懂用兵?就算刘谦没有来到函谷关,可是他们毕竟货真价实的来了三万援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士气战意正处于最高峰。反观我们,将士们经过数天不分昼夜的攻伐,体力和士气都是大幅度下降,将士们如今需要的是休息,我们需要时间鼓励提高将士们的士气。”
“孟益老匹夫,你就不要狡辩了,哼!士气?你还好意思提到士气!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如今我军的士气低迷,那为什么方才的斗兵斗阵中我军的士气超过了他们?为什么我军最后在斗阵中逼迫敌人投降?老匹夫你居心不良,今天我如果不在大将军面前揭开你丑恶的嘴脸,到了你和刘谦合谋夺取雒阳城之时一切就晚了!”这边袁仁对待孟益时满脸嘲弄,待他转身面对何进时又显得一脸正气道:“属下之言句句发自肺腑,望大将军明鉴!”
“珣美分析的非常好,嗯,一定是这样!如果老匹夫不勾结刘谦小儿,绝对不会如此消极应战。”何进送给袁仁一个嘉许的眼神,而后脸色猛地一沉道:“来人呀!将孟老匹夫押往望乡台,只待午时三刻处斩!孟益死后军中暂无主帅,康光自幼熟读兵法可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