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得兴起的张飞觉得浑身舒畅,这种感觉除了在对付黄巾那阵子出现过,后来从来没有这般爽快。今天,能够将这些正规军杀得溃不成军,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故此激动尤胜以往。
上次他跟着刘谦去武关,原以为一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却碰到一个软骨头郭汜,让他很是郁闷了一把。就因为此,刘谦将郭汜分派跟他出战,他坚决的拒绝了。
其实张飞当时也并不是完全将路封死,他只是希望刘谦拿美酒贿赂他一番,反正这种事刘谦也没少干。没想到刘谦认真思考一番,居然将黄翼分到他身边,这实在让张飞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靠翼德你也太生猛了吧这一声差点将俺的耳朵震聋咦?飞鸿,前边倒下来抽搐着吐黄胆的几个人,不是你出手干的吧?”
周仓尽力用一身蛮力挥动大斧,毫无章法的将大斧抡圆,最大范围的杀伤他身前的敌人。当他看到前边几个敌人无缘无故的死去时,挺纳闷的询问黄翼。
“不是。你仔细看,他们身上没有箭羽的。”
黄翼口中说话也不耽搁他手上的功夫,对付这些小兵不用使用对付吕布的神技,他将巨弓的功力下调了一倍多,每次六支箭不停息的向前飙射着。
“那就奇怪了?”
周仓继续舞动着大斧,凡是碰到他斧刃的敌人,均在骨骼破碎中凄惨的死去,这种没有章法的打发让旁边的张飞频频侧目,而后喝叫者更加卖力的向敌人杀去。
“嗯,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方才翼德饱含内力的大叫,不小心震断了他们的心脉。”
黄翼的话刚刚说完,只顾着杀敌的张飞来了兴趣,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俺老张还有这等本事,那就让俺再试试”
函谷关外连绵十几里的大营中,何进的小舅子康光,一只腿搭在案几上,脚尖空悬在案几外侧不停的抖动着。
“D刘谦这厮酿的酒真不错,就是不好弄到手。嘿嘿等老子踏平了西鄂,一定将烧刀子全搬回家。”
此时的康光已经有七八分酒意,他听着大营外惊天动地的攻城喊杀声,算计着照此最多后天就能拿下函谷关,心中又涌起无数的泡泡,禁不住又灌了一口酒。
康光没发觉,美酒顺着他嘴角淌湿了胸口衣甲,他眼神朦胧间低声私语道:“姐夫究竟还能活几年?如果过两年就病故了,嘿嘿我康光飞黄腾达的日子就正真来到了,我也可以品尝一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喽。”
忽然,外边传来喧嚣的厮杀声惊醒了做白日梦的他,突然间出现的变故,让他的酒意消退了三分。他慌忙收回案几上的大腿,恢复一往威严的神态大喝道:“外边究竟发生了何事?该死的奴才,居然不尽快通知本将军”
帐外执勤的亲卫,一肚子委屈,心道:“如果不是你这GR的说不让打搅你,老子早就通知你了。老子可没忘,上次老子好意将你叫醒,你却差点打断老子的腿。”
亲卫虽然心中诽腹不停,可是他依然没胆子和康光做对,进账恭敬的告诉康光,函谷关发生一些意外,究竟是何事还不清楚,吕布校尉已经去查看了。
康光听到吕布这个名字,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这种为了坐上校尉位子,而放弃救援恩人孟益之人,在康光眼中完全是一个小人。
沙场之上,张飞实验了几次鬼嚎,见果然可以伤敌,于是更加卖力的吼叫起来。他绝对想不到,正是他浑厚高亢的鬼嚎将吕布给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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