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汉子好像早就料到须卜骨都侯有此一问,没有半丝惊慌之sè,只是反问须卜骨都侯道。
“我承认于夫罗心眼多,不过,他不放手又能如何?他手中已经没有多少兵马了?”
须卜骨都侯可能染为谋士在刷他,脸含愠怒之sè吼道。
“大人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到时候我们手里有于夫罗的辫子,就是光明正大讨伐他也能得到大家支持。”
白净男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然后jiao给了须卜骨都侯过目。
“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该死的羌渠,你要是早点让老子做左贤王,老子也不会有今天反叛之心,这一切都是你bī我的”
橘黄sè的夕阳透过窗棂shè到室内的榻上,于夫罗rourou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外边的夕阳,捶捶宿酒之后隐隐做疼的脑袋,脑际间一片空白。
然后,一幕幕场景像跑马灯一样划过他的脑际,战斗惨败败退最后定格在上午的一个场景。
“废物废物我真是看走眼了,匈奴需要振兴需要壮大,jiao到你这种人手中肯定没有前途”
羌渠黑着脸,手中的马鞭呼啸着击打在于夫罗身上。
“大单于,其实错也不全在于夫罗身上,毕竟谁也想不到死脑筋塔塔尔和会投降汉人,然后和汉人勾结起来欺骗我们。你从长安过来的时候不是说只是问清楚详情吗?现在怎么会这样的恼怒,这可不符合你一贯的为人,孩子嘛,总会犯错误,你年轻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年迈眼hua的翰儿朵,一把拉住羌渠的手,制止住了羌渠bsp;“翰儿朵智者,你说的不错,可是我年轻时候翻过这么大的错误吗?总之,匈奴jiao给他我不放心,明天我要去和胡楼见面,之后再做决定。”
翰儿朵是羌渠最主要的谋士,陪伴了羌渠几乎三十年,为此还是给了翰儿朵很大的面子,丢下手中的皮鞭,暂时放过了于夫罗,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和翰儿朵离开了于夫罗这里。
“完了,拿酒来”
羌渠一行离开后,于夫罗简直万念俱灰,大醉一场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如今,一想到羌渠说过的话,他就感到揪心的疼痛,于是又想到了酒。
“禀报于夫罗王子,须卜骨都侯特使前来拜见他已经在外边等了半个时辰了。”
mén外的传报让于夫罗暂时忘记了饮酒麻醉自己,不由得盘算起来须卜骨都侯派人前来的用意。他自知他现在再也不是一天前的那个于夫罗,而须卜骨都侯一直以来和他走得并不是很近,此时一般人都是能离他多远是多远,那么——
想到此,于夫罗马上从榻上跳起来,吩咐道:“快快有请”
不久后,送走须卜骨都侯使者后,于夫罗的神情明显振奋起来。
如果须卜骨都侯没有要求支持他,他一定不相信须卜骨都侯,可是须卜骨都侯的条件是支持他成为大单于之后,他必须回报须卜骨都侯左贤王,这倒使于夫罗相信了须卜骨都侯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