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作男装,和寻一起向东北方驾着马车而去。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寒风呼呼的吹着,还飘着雪花,地上的积雪足足一尺多厚。马车行驶不动,我们便步行向前。
这幅烂身体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终是受不住寒气侵袭,又病了,许是前边的病没好利索,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我竟躺在床上起不来,整日昏昏沉沉,连个清醒的时候都没有。唯一记得的就是那苦苦的药味。
我想睡觉,困得不行不行,可是就是不让我睡,不停地被人灌药,耳边不停地有人说话,烦都快烦死了,所以当我清醒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你丫的没说够了没有!”
我睁开眼,便看到一张带着不可思议的笑的人,他是高兴了,我可愁大了。怎么跑来跑去最后还是落他手里。
“醒了?”
我转头不理他。
“饿吗?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吧。”
他端着粥,我转过头仍是不说话,看到他哪还有心情吃饭。
“不想知道你那位朋友的情况?”
“你把他怎么样了?”
“先喝粥,喝完粥我就告诉你。”
我瞪他一眼,无奈的接过碗,算你狠!
“现在可以说了吧。”
紧接着他又端过来一碗药。
“他没事,你要是乖乖吃药,我就让他来见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