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打击嘎然而止,一个声音透过闷在厄特头上的衣服,依然清晰的穿进了躺在地上的厄特的耳朵。让他感到一阵的激动,和辛酸——今天的这顿打,总算是熬过去了。
“你说,店里的酒不是这个老hun蛋偷的。”
“是……的,那个酒,真的不是爸爸拿的。”在一阵犹豫后,“……那个……那个酒是我们拿了,”很娇嫩,很悦耳的声音,脆脆的还没有变声的小女孩声音听在耳中,让人感到一阵的舒适。
“哟,小宝贝真乖,都晓得心疼你爸爸了。来,让叔叔亲一个。”能够把话说的这么猥琐的,除了古斯塔那个老hun蛋外,没有别人。
但是躺在地上的独眼厄特一点都不担心,如果说在平时这个古斯塔还有可能对安妮小宝贝猥琐一下的话,现在的这个时候他只能说是色胆包天了,连最基本的防备心都没有了。
果然,“啪——”随着一声让厄特感到心旷神怡的巴掌声,女高音歌唱家莱雅的音调在比高八度更加尖锐的音区给爆发出来,如同魔音灌脑一样,一下子压制住了外界所有的声响。
甚至,连街对面的饭店后面的牲口棚里的那位正要对着一位新来的美女大献殷勤,用引吭高歌来表现出自己强壮肺活量的那头老叫驴,也被吓的一个愣神,刚刚叫了一半的声音就那么突兀的消失了声气。
“古斯塔你个老混蛋老流氓掉下流坯子我看你敢动我家囡囡一个手指头看我不把你的那根手指头剁的烂烂的喂狗喂狗狗都不吃的肮脏龌龊下流杂种……”
“嗬……哟……”躺在地上的厄特嘴角**了一下,想笑,却又被从身上各个部位传来的各种瘙痒给打断了。
嗯,还有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和酸麻——这些老家伙,他们的打架手段可不仅仅是那种简单的能够给承受者带来疼痛。在他们的那些手法下,受刑人所能够感受到的感觉,包括酸,麻,涩,胀……等等各种感觉都有,尤其是那个整天板着一张僵尸脸的刑讯官奥德,这wbd要是打起人来,那是有一个典型的特点:他打的不疼,也不肿,更不会有麻涨,等感觉。
挨了他打的人,就是一个有一个感觉,痒。
一种发自人体内部的,从身体最奢侈所发出来的,那种让人挠都没法挠的瘙痒。
厄特曾经亲眼看到过,有两个被抓住的俘虏,在这个老家伙的刑讯下,硬生生的是辗转嚎啕了整整三天,最后还是旁边的士兵看着他们可怜,抓着一次一位走过的长官不经意表现出的厌恶,找了个借口,把那两个已经没有人形的人给处死。
厄特亲眼的看见,在临死前,那两位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解脱,一种感激的光芒。
现在,这种从自己的右手上传来的那种,发自骨缝最深处的那种瘙痒感,毫无疑问的应该就是那个该死的奥特弄的。
这些老混蛋们,真是远点情面都不讲了。抓住这个难得的整人机会,那是高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好了。反正是怎么让人感到难受就怎么来,就为了自己提前偷吃了那么一点点,他们可是把曾经的那些对付敌人的刑讯手段都给拿出来了,这些wang八蛋们……,哎哟……嘶……。
厄特很难受。
厄特很悲剧。
在周围的那些家伙们故作不知的虎视眈眈下,在周围那众多的仿佛看着另外的方向,实际上却死死的关注着他的眼角余光的关照下,这次的这个大亏,厄特只能咬着牙,扬了扬脖子,把这个亏好不甘心的认了。
“……乖囡囡……,你说的……唉,别打啊……那些酒真的是你们拿的?”面对瓢泼一样迎面泼洒过来的咒骂,作为当事人的古斯塔也只能咬着牙根,顶风冒雨的冲上去,在犹如护仔的母豹一样的莱雅夫人的攻击下,提出了一个众人都很关心的问题,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别理他,你这个老流氓混蛋杂碎……宝贝,那个酒,真的是你们拿的?”
“嗯,是我们……不,是我拿的。”安妮的临时改口,很明确的证明了,这件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个人违法乱纪现象,而是一件有组织,有预谋,多人参与的集体违法乱纪案件。
只是,随着按钮的目光看过去,面对那些明显带着躲躲闪闪表情的犯罪分子们,即使是强悍如莱雅夫人这样的彪悍人物,也只能咬牙切齿的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愤怒情绪。
“你们拿了……”围观在周围的众人们也都是一阵的无语。
“哎哟,乖囡囡,你们拿那些酒干什么,你们可是还小,可是不能象这些wang八蛋们那样乱喝酒啊。”恶狠狠的磨着牙,挤出一个比哭好看不到哪里去的笑容——姑且把那种表情称呼为笑容吧——莱雅夫人在用眼神处决了那些违法乱纪的daoqie分子后,磨着牙,瞪着眼,把目光转向了猥琐大叔古斯塔:“说吧,到底是那个hun帐wang八蛋胆敢指示你们偷老娘的酒,说出来,看老娘不扒了那个wang八蛋的皮……。”
“就是,小囡囡,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叔叔|‘伯伯’们给你撑腰。”周围的一群老兵痞也都是挑通眉眼的聪明人,在莱雅这么一说,再看看她的目光所向,一个个也都兴奋的唯恐天下不乱,咋咋呼呼的就表示出一副无条件支持模样。
甚至,有不少人都在暗中开始做动手前的准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