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她刚这么想着,那边母女二人去摘瓜,就摘出事来了。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简母凶巴巴的样子,掐住胖梨的一只耳朵,大声质问:“臭丫头,我那菜篮子呢?”
胖梨嗷嗷大喊:“我耳朵,耳朵掉了!”
手里还抱着瓜呢,一副不知该不该扔掉的样子。
夜云云…
盛夏∑っ
这,这还有别人在呢,就这样子,要是没有的话,又会怎么样?
二女不敢想,平生头一回生出默契,悄悄缩到一边去。
对视一眼,皆心有余悸。
看着挺温柔的一个人,凶起来真的好凶,听着胖梨嗷嗷喊她们就害怕。
殊不知胖梨是叫得大声,其实并没有多疼。
简母听着熊孩子嗷嗷喊,禁不住满头黑线,额间都冒起了青筋。
还好意思叫,家里头三头两天丢东西。
胖梨也不想这样啊,可鬼知道那片参田是怎么回事,试了多少遍都是只能拿东西进去,却连片叶子都拿不出来。
这放东西进去也会被挑剔,不是什么东西都要的。
可究竟是什么规律,好像又没有。
好比如刚才,她心血来潮试着送一篮瓜进去,结果真进去了。
先前她想往里头送野果,却连一个都送不进去。
又试着送根棍子,也不行。
前些天她送了个木瓢子进去,却是送了进去,你说这是什么规律,又什么道理?反正搞不明白。
“以后你离家里头的宝贝远点,特别是厨房,你一根脚趾头都别想进去。”简母亲眼看到一大篮瓜消失,总算是信了她的话。
那不是在做梦,而是事实。
至于那天这孩子为什么会看不到她,简母怀疑与那只孕兽有关,但究竟怎么回事,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弄清楚。
胖梨委屈巴巴,她也不想这样的,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不得那群参兽难受,同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有那么点身不由己。
一旦那些参兽开始饿肚子,她就会不可控制地‘做梦’,进入那片参田里面。
之后便是给它们整各种好吃的。
可恨的是这些参兽特别挑食,除了红薯与珠米以外,别的东西几乎不吃。
还要吃熟的。
她得把生的弄过去,再弄些柴火过去,然后给它们烧火煮熟。
做了这么多,它们却看不到她。
“不就一个篮子么?多大点事,回头让我阿父再给你编一个。”胖梨大方说道。
结果就挨了一个爆粟子。
“那有能耐你自己编,别劳烦你阿父。再说了,这是一个篮子的问题吗?还有一篮子瓜呢。”
“阿娘,家里有外人呢,你给我点面子。”
“看到你就来气,忘记了还有外人在,怪我咯?”
“对,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