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官,依卑职之见您伤势未愈,还是作壁上观的为好,让咱们兄弟三人来吧,看咱们弟兄三人如何摆布这俩个杂碎!”一个大汉上前委婉的作劝解。()
陈英正处在狂燥的暴怒中,非但没有领情,手一伸手杖反而架到了大汉脖子上,失心疯般地冲他厉叫:“怎么,连你也认为陈某不顶用了,整治不了两个小畜生?”
大汉被凶厉的神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举手倒退数步,期期艾艾地说:“陈长官误会了,卑职绝无此意,只是觉得这两个阶下囚委实可恶,故意说些刺耳实的话来激怒您……”
“阎老三,你说够了没有?”
大汉冷静地继续进言:“卑职认为实在不必与这种死到临头的阶下囚作计较,他们不过是在垂死前图逞口舌之利而已,待弟兄三人对这两个杂碎上完刑,在百般折磨下捏碎他们的黄蛋时,如果还能笑得出来,陈长官执意亲自操刑,卑职也就无话可言了……”
“说够了就滚到一边,本座的所言所行不需要你来提醒!”陈英喝叱着粗暴将人推开,劝解的话依旧没起到效果。
他推开阎老三后,拄起手杖来到火盆边,前车可鉴,另外两个大汉见到他抬起一根火铬,顿时大退步如避瘟神般远远闪至一旁,喏了喏嘴没有说话,可能也为陈英的阴厉表情吓到了。
“哼哼哼……”陈英哼着气冷笑一阵,悠悠看着高温下的火红铬铁,狂暴的表情逐渐消裉,神情趋于平静。
他转首对方才劝解的大汉谈淡瞥了一眼,显得冷静而又颇有条理地说:“老三的话说得没错,这两个孽畜委实可恶,可恨透顶,故意露出一副不惧死的狂态,妄图用些不中听话激怒本座,让本座在愤恨中亲自操刑痛下杀手,以求达到速死的可悲用心。陈某方才险些确实上了他们的当,现在冷静下来一想已然醒悟过来,多亏老三你的提醒,接下去陈某就作壁上观,看你们三个的了。陈某要他们生死两难,在临死前饱尝人间百刑,能做到吗?”
阎老三起挺胸膛自夸道:“陈长官看好吧,弟兄三人不是自夸,用刑技巧虽还没登堂入室,但也是小有秘诀,若要人在一柱香时间内饱受折磨死去,误差绝不会超过弹指之数。”
陈英残酷地笑容顿起:“好,我要你把先他们全身上下骨头一根根拆下来,本座很想看看他们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但中间绝不能弄死,不然就便宜他们了。”
“卑职省得,但从哪个先开始呢?”
“就从他吧!”陈英注目的光线移来移去,最后手一指孙羽。
“他?”阎老三大舌头舔拭唇角,颇有意味地笑起。
“怎么?”
“卑职是在想,对他这一身贱骨头,从哪个部位开始为好?”
“先把他的膝盖骨削下来,若投胎转世,看他下辈子如何用脚闯进别人宅里。”
两人残忍对话相当大声,听入耳中另人不塞而栗,意图也颇为明显,对方才的嘲弄作回应。
阎老三应着声后,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呈三角形的簿细用刑尖刽刀,尖刃塞入碳火里烤蓝消毒,以免囚犯在用刑后感染,撇脸一示意,另外两个大汉也有所动作了,一个上前塞绑软木,防备囚犯在用刑时产生剧烈伤痛后咬舌自尽,一个端水盆上前拍打孙羽腿部肌肉,准备活完血后就拿出牛绞筋对膝盖上下部分作绑,阻截血管血液流通。
处境有点不妙,林文眼中焦色一闪而过,转脸冲孙羽声说道:“看来姜还是老得辣,咱们的小伎俩被陈大人识破了,此时此境,眼看时间不多了,鹏远老弟,咱们方才打得一文钱赌,可还算数。”
“怎么不算数,咱们肯定能赢!”孙羽听到林文的问话,闻声强行睁开的左眼,提声回应。一阵毒打后,方才顽强以狂笑抗争的孙羽精神逐渐松怠下来,处于昏昏沉沉地状态,全身皮肉绽开体无完肌,血肉模糊一片。
“可你还没说清楚,你老弟到底是押哪方赢?”
“这不是废话,当然押自己方,难道你改变主意了,认为这个姓陈的驴蛋会赢过咱们一文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