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岚吹完之后,罗宁轻声拍手,向曾岚夸道;“曾小姐,你不愧是吹箫高手,想不到吹得如此之好,你的箫声一下子把在下迷住了,真是此曲只是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曾岚道:“罗公子,谢谢你的夸奖。”
罗宁站起来,走到曾岚的面前,向曾岚抱拳行礼,笑着说道:“曾小姐,这支玉箫,是否借给在下看看,使在下增长见识。”
曾岚双手把玉箫递给罗宁,微笑道:“罗公子,不要客气,请拿去。”
罗宁双手接过玉箫,把玉箫仔仔细细观察好一会儿,向四周抱拳行礼,说道:“诸位,见到玉箫,在下借花献佛,也献丑一下。最近我把曾兄填的‘醉落魄’的词谱成曲,如果吹的不好,各位千万不要见笑。”他拿起玉箫,吹了起来,只听箫声响亮,如雷震耳。
只听到曾岚跟着唱道:
命运捉弄,人生处在失意中;
逆风吹起三尺浪,明斗必亡,不如船靠岸。
不管此生有多惨,书中求静身亦安;
弱中奋起志不丧,机遇来时,我能挥其长。
听到罗宁的箫声,曾白心中暗忖,想不到罗宁好深的内力,真是真人不露像,等罗宁吹完之后,曾白向罗宁大声赞道:“罗公子,你不但是文武全才,想不到你对吹箫,如此精熟,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叫小生佩服之至。”他亲自倒了一杯酒,离开酒桌,走到罗宁的面前,把酒杯双手递给罗宁,微笑道:“罗公子,刚才小生听到你的箫声,知道罗公
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罗公子,小生对你十分佩服,特来敬你一杯。”
罗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笑道:“多谢曾兄夸奖,曾兄的词做的好,曾小姐得歌唱的好,加之玉箫的音质好,借二位兄妹的东风,我才能挥其长,在下虽然懂得吹箫,天资有限,可惜技艺不精,刚才献丑了,曾兄,这支玉箫是件宝物,你别掉以轻心,要好好保管,别让盗贼把它偷了。”说完,把玉箫还给曾白。
曾白双手接过玉箫,他把玉箫又递给曾岚,笑着说道:“罗公子,多谢你的提醒,玉箫是白云庵之宝,小生受释空师太所托,自然会好好保管,罗公子放心,请罗公子上桌喝酒。”
曾白和罗宁,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喝酒,喝了一会,酒席散了,一笑大师和罗宁向曾白告辞,曾白亲自把二人送到大门口。
罗宁对曾白道:“曾兄,你是乐坛高手,在下以后常来学习吹箫技艺,曾兄可允否?”
曾白笑道:“罗公子,何必这样客气,你是小生的朋友,随时可以来,小生表示欢迎。”
翌晨,只见曾岚一个人在后院里吹箫;一个蒙面人从院外翻墙来到院内,悄悄地来到曾岚的背后,以迅雷不掩耳的手法,从曾岚手里抢到玉箫,然后迅速离开,向围墙边跑去。
曾岚见玉箫被蒙面人所抢,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有贼抢走我的玉箫,捉贼啊,捉贼啊。”
罗宁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向曾岚大声叫道:“曾小姐,别着急,在下马上去捉贼,为小姐夺回玉箫,请小姐放心。”一纵,向贼追去。
曾白听到曾岚的喊声,也跑到后院,故意落在罗宁的身后,那蒙面人翻过围墙,向外跑去,只见罗宁一纵,也翻过围墙,向蒙面人追去。曾白跟在后面,一纵,跳到墙上,见罗宁手里拿着玉箫,他跳下墙,跑到罗宁的面前。
罗宁见曾白来了,把玉箫递给曾白,语带责备道:“曾兄,玉箫是一件难得的宝物,曾兄这么大意,让曾小姐一个人在后院吹玉箫,刚才贼把玉箫抢走了,曾兄怎么向释空师太交待,如果盗贼杀了曾小姐,曾兄不是后悔终身。”
曾白道:“谢谢罗公子把玉箫夺回来,罗公子说的是,是小生把小妹宠坏了,通过今日的教训,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二人回到曾家,来到曾白的书房,二人天南地北,侃了一会儿,罗宁向曾白告辞。
送走罗宁之后,曾白拿着玉箫,来到曾岚的卧房,释空师太也在曾岚的卧室,他把玉箫递给释空师太,说道:“师太,你看这支玉箫,是不是真的。”
释空师太接过玉箫,放到嘴边吹奏一会,双手捂住所有的箫孔,翻过来一看,见玉箫显出一条游龙,师太脸上露出笑容,向曾白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支玉箫,确确实实是真的,多谢公子,巧用计谋使玉箫完壁归赵,贫尼感激不尽。”
曾白回礼道:“师太,不用客气,你是曾家的恩人,小生帮你的忙,是应该的。”
曾岚笑道:“大哥。想不到你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罗宁那个傻瓜,以为得了一支真正的玉箫,应该是欣喜若狂了。”
曾岚的话刚落音,曾白见窗口有个人影,大喊一声:“是谁”接着一纵,跳出窗外,又接着一纵,上了屋顶.向四周望去,不见任何人影,曾白只好跳了下来,回到房内。
释空师太向曾白问道:“公子,你看到什么?”
曾白故意大声道:“也许小生看走了眼,没有看到什么人,师太,请放心。”
翌晨,释空师太向曾白兄妹告别,回白云庵,曾白兄妹亲自把师太送过河,叫来一辆马车,送释空师太回白云庵。
曾白兄妹与释空师太惜别,等释空师太的马车走远了,曾白兄妹才返回曾家。
释空师太坐着马车,返回白云庵,途经向家渡,窜出四个蒙面人,挡住释空师太的去路。
释空师太见蒙面人挡路,只好下了马车,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尼是修行之人,并无什么钱财,请诸位好汉让条路,贫尼感谢不尽。”
其中一个蒙面人大声吼道:“老尼姑,不要啰嗦,我们并不需要你什么钱财,只要你把白玉箫交给我们,马上放你走,决不食言。”
释空师太向蒙面人行礼道:“四位施主,贫尼身上并无白玉箫,就是有,白玉箫是本庵镇庵之宝,贫尼怎么能给施主?”
那个蒙面人继续说:“老尼姑,你太不识相,你今日不交白玉箫,休怪我们不客气,向家渡就是你老尼姑的葬身之地。”
四个蒙面人不等释空师太回话,一齐向释空师太冲来。只见四个蒙面人刀剑齐出,向释空师太上下左右一齐攻来。
释空师太手拿拂尘,被迫应战,四个蒙面人进攻猛烈,招招直取释空师太要害之处。
释空师太小心防守,沉着应战,一有机会进行反攻,四个蒙面人一时奈何不得。
五十招以后,释空师太渐渐体力不支,四个蒙面人乘势进攻,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招招直取释空师太致命之处。
释空师太在四个蒙面人强大攻势之下,冷汗直冒,她一面打,一面往后退。
四个蒙面人怕释空师太逃走,四人把师太包围起来。并发动猛烈的进攻。
释空师太招架不住,多处受伤,险象环生。
突然,怪书生曾白从天而降,只见他一招“横刀扫落叶”把四个蒙面人全部打倒在地。
四个蒙面人一见是怪书生,吓得胆战心惊,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没命怕跑了。
曾白向释空师太行礼道:“师太,小生来迟,使师太受惊,恕罪,恕罪。”
释空师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如果不是公子及时赶到,贫尼就要葬身此地,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曾白道:“师太不必客气,为了师太路上安全,小生送师太回白云庵。”
释空师太没有拒绝,感激地道:“有劳公子,多谢,多谢。”
二人同上马车,向白云庵走去,到了白云庵,曾白向释空师太告辞,坐上马车赶回昭陵。
再说那四个蒙面人,逃到附近一座树林里,只见一棵大槐树底下,坐着一个带面具的蒙面人。四个蒙面人向带面具的蒙面人拜道:“帮主,属下无能,正想致释空师太于死地,由于怪书生赶到,救了那个老尼姑,属下才没有抢到白玉箫,这次行动是属下的无能,请帮主责罚。”
带面具的说道:“这次行动失败,本帮主不怪你们,是本帮主低估了怪书生,你们都起来吧。”
四个蒙面人一齐道:“多谢帮主”一个个先后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蒙面人,向他们的帮主讨好献计道:“帮主,属下带几十个兄弟,包围白云庵,活捉那个老尼姑,逼她交出白玉箫。”
带面具的人说道:“想不到你的头脑这么简单,释空师太武艺高强,她的徒子徒孙,个个武艺超群,你带几十个兄弟,只怕有去无回。就是能捉到释空师太,那个老尼姑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物,万一她宁死不交,或则她把玉箫打碎,没有玉箫,本帮主的全盘计划落空,以后你休想找到那些宝藏,本帮主首先制伏怪书生,想出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他又跟那个蒙面人,轻轻说了几句。
那个蒙面人听了,伸出大拇指,向帮主夸道:“帮主智力超群,设计巧妙,怪书生就是孙悟空,也难逃出如来佛掌心。”
带面具的人对四个蒙面人道:“现在没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四个蒙面人朝戴面具的人行了礼,然后分头走了。
戴面具的人等四个蒙面人走得不见了,迅速一跳,离开树林。
曾白离开白云庵,回到昭陵,天快黑了,快到家门口,只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群小儿围着一个头陀。
那头陀生得矮矮胖胖,脖子带着一串很大的佛珠。手里拿着一把破蒲扇,脸上肮脏,衣服破烂,似癫非癫,如狂非狂,他一边走,口里胡言乱语,引起围观的小儿,哈哈大笑。
头陀慢慢地走到曾白的面前,对着曾白,似笑非笑,双手合十,向曾白行礼,慢慢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脸带黑色,印堂晦暗,不久就有大祸临头,必须远离昭陵,方可避祸,慎之,慎之。”不等曾白说话,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到曾白手里,又道“施主,为了避祸,赶快去远方,将有一个美好的姻缘,等待施主,施主千万别错过。”说完转身,哼着歌走了。
曾白觉得奇怪,拿起信一看,见信封没有字,他把信封撕开,抽出信纸,见信中写道:“白表哥谨启,妹与表哥分别二十余年,妹每时每刻在想念表哥,妹现在住表哥舅父家中。请表哥念昔时之情,速来表哥舅父家,妹有要事相商,表哥接信后速来,速来,妹倚门以待,勿误,勿误,汤梅亲笔。
曾日看了一遍,觉得惊喜,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辨认笔迹。确是汤梅笔迹。他才知头陀是汤梅的信使,他赶快追了上去,只见头陀转过巷子,不见踪影。
曾白只好转身回来,欢欢喜喜回到家中,走到院子里,只见曾岚缠着管家曾三,只听曾岚道:“三叔,讲一讲大哥过去行侠仗义的事。”
曾三见曾岚纠缠他,只好说道:“我讲一个你大哥的事给你听。”
曾白躲在一块假石的后面,听曾三讲自己什么事。
曾三说道:“公子有个朋友叫朱庆,家住长沙。朱庆家中有一颗茶杯大的夜明珠,长沙知府知道了,用一百两银子想买那夜明珠。那夜明珠价值连城,朱庆如果不卖给知府,知府会找他的麻烦,治朱庆的罪。公子正好住在朱庆家,朱庆找公子商量,如何保住夜明珠。公子叫朱庆做了两个漂亮盒子,盒子做好后,要知府来买夜明珠,夜明珠只有夜晚才能看到它的价值。所以长沙知府夜晚时,坐轿子到朱庆家,到了朱庆家,知府给朱庆一百两银子,朱庆拿来一个漂亮盒子,把盒子打开,拿出夜明珠。朱庆把灯吹熄,只见夜明珠在房子里发光,朱庆拿来一本书,打开书可以看见字。知府高兴把夜明珠放到盒子里,把盒子抱在怀里,离开朱庆的家,上了轿,兴高采烈回知府衙门。路过坡子街,公子扮成叫化子,拿了一根长棍子。他先把提灯笼的人打倒在地,灯笼跌在地上,火光也熄了。再把前面轿夫扫到在地,轿子向前倒了,知府跌了出来,盒子也跌在地上,公子飞速用身上的盒子,换上知府的盒子。知府跌倒在地上,由于天黑,眼睛看不见,只好用手到处摸,摸到盒子,庆幸夜明珠没掉,大骂轿夫一顿,重新上了轿,回到知府衙门,知府为了庆祝自己得了夜明珠,他把大小老婆,一家老小都叫来。为了显示自己得了一个宝,大夜明珠,把家里蜡烛吹熄,然后打开盒子,只闻一股大臭气扑鼻而来,从盒子里传了出来的,一家大小都喊臭死了。知府命令丫环点燃蜡烛,见盒子里装的是屎,盒子盖里面有行字。知府捂着鼻子看到,字是这样写道:知府大人蠢如猪,贱价要买夜明珠,那知天公来惩罚,宝珠变成一盒屎。知府看了,一下子生气中风,手脚动不得,话也讲不出。”说完,曾三装扮成中风的样子。
引起曾岚哈哈大笑,曾白走到妹妹的后面:“小妹,你在笑什么?”
曾岚道:“三叔在讲你以前行侠的故事,那个知府大人真的蠢如猪,所以我觉得好笑。”
曾白道:“这是三叔编排出来的,哄你开心。小妹,跟我到书房去,大哥有事跟你商量。”
二人来到书房,曾岚笑着道:“大哥,你这么晚才回来,叫小妹好着急,大哥,小妹的师父一路平安吗?”
曾白道:“你的师父总算平安到家。”他把路上发生的情况,告诉曾岚。
曾岚高兴道:“师父有大哥保护,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
曾白故意面有忧色,叹气道:“小妹,别夸我这个无用的大哥,大哥有什么本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小妹,大哥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曾岚听了,不太相信,看大哥面带忧色。又觉得担心,怕大哥发生什么大事,着急地问道:“大哥,你别吓小妹,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曾白道:“当然是真话。”
曾岚道:“大哥,将要发生什么事,你说出来,小妹替你分忧。”
曾白故意逗曾岚,哀声叹气道:“小妹,刚才大哥在家门口遇见一个头陀,说大哥面带黑色,印堂晦暗,马上就会大祸临头。”
曾岚听大哥这么说,放了心,安慰大哥道:“大哥,你刚才的话吓死小妹,小妹以为真的发生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的事情,大哥不必担心,那头陀的话未必应验,大哥是有福气之人,吉人自有天象。”
曾白道:“小妹,谢谢你安慰大哥,大哥在人生的道路上,不知经过多少曲弯浮沉,坎坷折挫,还怕什么祸,自古以来,是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小妹,大哥有些担心你。”
曾岚愕道:“大哥,你又在开玩笑,大哥担心我,我会发生什么事?”
曾白一本正经的道:“小妹,大哥没有开玩笑。”他把头陀给他的信,递给曾岚。”
曾岚看完信,惊喜道:“大哥,这是汤梅表姐的信,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等到云开见月明,大哥终于有了汤梅表姐的消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替大哥感到高兴,从心底里祝贺大哥。大哥,你怕我承受不起,担心我会出什么意外,说明大哥心中,还有我这个小妹,我很感谢大哥,只要大哥得到幸福,我这个做小妹的,也放了心,我什么都承
受得起,如果大哥成了家,我会到东塔岭上唱山歌,祝贺大哥得到幸福。”
曾白笑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说到那里去了。想到那里去了,大哥接到汤梅表妹的信,心急如火,准备明天动身去舅父家,大哥走了以后,没人照顾你,大哥动身之前,想把你送到释空师太那里,请师太照顾你,大哥在外面,也放得下心。”
曾岚听了大哥关心她的话,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她撒娇地笑着道:“大哥,谢谢你对我如此关心,我的好大哥,我干脆和你一起去,一来让小妹看看外面的世界,历练历练,增长见识,二来让我见到汤梅表姐,我未来的嫂嫂,到底长得多么美丽,把我这个痴情的大哥,迷住了。”
曾白道:“小妹,带你出去好是好,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增长见识,不过,大哥觉得不太方便,你还是不去为好。”
曾岚笑道:“大哥,你太迂腐了,我是你的妹妹,有什么不方便,我知道大哥又怕什么闲言闲语,大哥常说自己是坦荡君子,只要自己所做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还怕什么闲言闲语。大哥,就算我最后一次求你,我的好大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曾白觉得小妹说的有理,心里暗忖,我曾白把她当做亲妹妹,倒不怕什么闲言闲语,这次带她出去,让她见见世面。长见识,如果她见到汤梅表妹,知道不可能嫁给我,因此死了这条心,以后她也许会想过来,到那时,再给她找一个好的夫婿,了却我曾白最大的心愿。
曾白道:“小妹,我带你去可以,我给你约法三章,一路上要听大哥的话,不准调皮捣蛋。”
曾岚一听大哥愿意带她去,高兴道:“这才是我的好大哥,我向大哥保证,一路上我一定听大哥的话。”说完把信还给大哥。
曾三走了进来。向曾白道:“公子,你兄妹笑容满面,有什么喜事?”
曾白一见曾三,高兴道:“三叔,我没有什么喜事,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来了,快请坐,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曾三在曾白对面坐了下来,问道:“公子,你找老奴有什么事?”
曾岚抢着道:“三叔,我大哥说错了,我大哥有天大的喜事,三叔应该好好祝贺。”
曾三愕道:“公子,你有喜事?”
曾白向曾岚骂道。“鬼丫头,。又调皮。”他把信递给曾三,又道:“三叔,你先看看这封信。”
曾岚乘曾三看信,轻轻地对大哥道:“大哥,小妹想提醒你,这封信是不是真的,恐怕是别人设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