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娘,二狼也要去吃娶媳妇饭。”二狼听到爹娘的话,是不玩文字积木了,跑来凑热闹。
顾锦里笑了:“你还知道喝喜酒是娶媳妇饭?”
二狼点头,眼里都是机灵:“嗯呐呐,二狼可聪明啦!”
顾锦里笑着戳戳他的脸蛋:“又自夸,真是个脸皮厚的小子。”
“二狼就是厚脸皮,二狼不怕被笑笑。”为了去喝喜酒,二狼也是拼了,继续哀求着:“娘带二狼去喝喜酒,二狼都闷馊了,要去晒晒,呜呜呜!”
顾锦里笑得不行:“是闷坏了,不是闷馊了,老是乱用词……下个月你们卫家表伯伯娶媳妇,到时候爹娘会带你、你哥哥、你游哥哥一起去喝喜酒,不哭了啊。”
二狼听罢,赶忙转头,开心的问秦三郎:“爹爹,真的吗?”
秦三郎点头,笑道:“嗯,是真的。”
秦家是卫二表哥的舅舅家,他娶亲,秦家得阖家到场,不然就太难看了。
“哇喔,好好,二狼可以去喝喜酒,看新媳妇啦!”小家伙很开心,可没一会儿又皱起眉头来,脱掉鞋子,掰着自己的十根手指与脚趾数着,两遍后,开始嚎啕大哭:“哇呜呜呜,下个月还有好久好久!二狼会闷馊的,二狼好可怜!”
顾锦里笑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不哭了,很快就到下个月了,你可是神枪小将军,身为将军,不能太心急,要有耐心,不然会打败仗的。”
这招对二狼很灵验,小家伙立马不哭了,小小的身子坐得笔直,道:“二狼不急,二狼有耐心,是个做将军的料料!”
顾锦里笑死,臭小子老是学这种怪话。
不过,她还是夸道:“嗯嗯,我们二狼最有耐心了,去玩文字积木吧。”
顾锦里亲了小家伙一口,给他穿好鞋子,让他去玩。
又看向秦三郎,问:“我是不是太过小心,对宁家的敌意太深了?”
宁霁也就是在豆油坊的时候,说过一些贬低她,让她不要喜欢秦小哥的话,严格来说,似乎没有真正的谋害过她。
秦三郎笑了,抱住她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小鱼不用自责……且宁霁离开宁家后的二十年,确实经历成迷,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又道:“小鱼不用担心这些,有我处理,即使你不搭理宁家,咱家与外界的关系也不会太坏。”
“好吧,那我就不管了。”顾锦里乐得轻松。.
不过……
“也就是嫁给了你,要是换做其他男人,一定不会因为我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就疏远宁霁……毕竟他本事大,还是侯爷。”
“侯爷又如何?在我这里,小鱼最重要。”秦三郎扣紧她的腰肢,盯着她道:“小鱼只能嫁给我,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换人了!”
这飞醋吃的,顾锦里笑了:“又说这种话,真幼稚。”
“幼稚吗?”秦三郎不觉得:“夫妻之间要坦诚,不可以有任何隐瞒,这是小鱼说的,我只是照做,把自己心里所想告诉小鱼,所以小鱼不可以嫌弃我。”
他的话,取悦了顾锦里,让她的笑容更甜了。
秦三郎瞧着她甜甜的笑容,忍不住俯身亲吻她,呢喃着:“小鱼第一个喜欢的人是我,我第一个爱慕的人也是小鱼,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