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婷婷冷冷地问道:“病人好了?”
这句话问的毫无道理,病人好不好应该是医生说了算,那里有问病人家属的,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再关注这个,起码孩子醒过来了,这比啥都有说服力。
“好了,好了。”郁君的父亲还是一连声的说。
“好了就走吧!还在这里干什么?”
“走,马上就走。”孩子的父亲答应道。
还是有个明白的家属追问了一句:“是不是请薛大夫给开点药,还有后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这句话让许婷婷很不高兴,情郎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开药么?这些个家属怎么光考虑自己了。
在许婷婷还没发作前,司徒空接过话道:“你们也看到了,薛大夫现在很累,需要休息,要想开药,明天你们再来吧。”
司徒空的话总算是让郁君的一家闭上了嘴,他们也是通情理的人,医生为了郁君都这个样子了,再提要求实在是不合适。作为病人的家属,他们也是关心则乱,谁站在各自的角度上都不能说不对。
“小米粥,少量多次!”斜靠在椅子上的薛飞突然弱弱地说了一句。
薛飞的话让许婷婷的满腔火气都消失了,也让郁君的一家人彻底放下心,大夫没说开药的事,只是让孩子进餐,这说明下来就是恢复了。
郁君的家属千恩万谢地走了。
“没事吧?你?”许婷婷心疼地拉着薛飞的手问。
“没事!”薛飞摇摇头。
薛飞其实早醒了,只不过眼睛刚才睁开的时间太长,足足半个多小时一眨不眨的,眼睛里丢失的水分太多了,涩的很,让他睁不开,而且疼,身上也没多少力道,像是大病初愈的感觉。司徒空为他注入的内力虽说和精神力同质但不同源,他也有个把内力转化为精神力的过程。即便是这样他也知道,自己的精神力已经太弱,仅仅是一段小小的溪流而已,若是再用随时有断流的可能。
在郁君梦中,他的一切行动都要靠自己的精神力的支持,在外面的世界是半个小时,但对于郁君的梦里面却已经是整整一天的时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