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谁?”
“哦,等一个警察。”
“等哪个警察?”
“我也不知道,是他叫我在这里等。”
两个人正说着话,瘦警察已经找到了人,是刚才的年轻的警察。
年轻的警察似乎很奇怪的样子,小声地和瘦警察争辩着什么,看见站在预审室门口的薛飞后,嘴里的话说的更急了,一边指着薛飞一边大声说着,最后愤然回了刚才出来的屋子。
瘦警察走回来,冷冷地看着薛飞,脸色阴沉沉的问:“你叫薛飞?”
“是啊!”薛飞答道。
瘦警察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进去吧!”
重新回到预审室的里屋,瘦警察掏出一副扔给薛飞道:“把自己给拷上。然后蹲下。”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没亲眼见过,但看过的大陆的、港台的电影电视剧中关于审讯的描写还是不少的,薛飞听话的拷上自己,蹲下身子。在这种地方不听话纯属自己找不自在。
但事情的发展偏偏不如薛飞的意,偏偏就要出岔子。
一胖一瘦两个警察在长桌后坐下,胖警察把手中的本子摊开,开口问道:“先做个笔录,我问你说。明白不?”
“明白!”薛飞点头。
“好,那就开始!姓名?”
“薛飞。薛仁贵的薛,飞机的飞。”
“身份证号码?”
“”
“手机号码?”
“没有手机。”
“家庭住址?”
薛飞蹲的难受,换了一下支撑重心的脚,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腕上的居然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瘦警察勃然大怒,从长桌后面站起来,指着地上的道:“麻利地给我重新戴上,别自己找不自在。”
“怕是不行,这东西坏成这样了,没法子戴了。”薛飞从地上捡起,站起身放在了长桌上。曾明瓦亮的被整整齐齐地断成了四节。
“不是我弄坏的!”薛飞道:“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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