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和你妹妹掉了包?其实你一直在冒用她的名字?”关俊彦问。
“不,没有这必要。因为她考试时用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瑞应抱着头努力地搜索着她的记忆。
‘姐姐,我欠你的,过几天就能还给你了!’这是瑞应瑞照姐妹俩决裂前几天的一段对话,那些天瑞照不止一次提到。但始终不肯说到底是什么。
“莫非她早有预谋?她早就想好要把这机会让给我?她打开始就是为我去考?”瑞应直觉地觉着,瑞照说要拿来还她的,其实就是自己一生的前程。一想到这儿,内疚把刚才卡槽的那段胶片又给调了上来。连带着刚回忆起来的一幕,车轮战似地回放,回放,快速更迭。
之后的几秒钟瑞应的脑袋就像一壶被瞬间煮沸的开水。然后就像所有的自然现象一样,蒸汽顶开了密不透风的壶盖。她一闭眼一狠心就要往下扣琴盖,好砸断自个儿几根手指,用自残来平复她此刻无以复加的内疚。随着琴盖沉重地夺下,一组强烈而极不和谐的和声的随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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