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报报平安,说说近况什么的吧!”
“为什么说应该?”
“……”
“能给我看看那些信吗?”
“这个,”
“不可以吗?”
“不,当然可以,只是我,我想不起把它们放哪儿了,”
“真的只是想不起来?不是其它什么原因?”
“是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她给我来信了。”张历的言外之音似乎触动到了她的某一根敏感的神经。她变得激动。
“是吗,那么我们再换一个问题。你没有给她写过信?”
“没有。”
“为什么?”
“因为,因为一直都是她写信给我,所以,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写好,”
“那就是说,你其实从来没有给她回过信?一直都只是她在给你写信?”
“嗯!”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她回信?”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的问题她也在问着自己。但是和张历一样,她也是徒劳的。
“那些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让你从来没有回复过它们?如果你真的收到过它们的话。”
是啊,自己为什么不回复她呢?那些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以至于自己不敢回复?张历问了一个矛盾的问题,一个她无法回避的矛盾的环节。这让她的记忆一时陷入了五里雾中。密布的雾像漩涡一样,让人看不见真相。只有那最上面映出来的,浅浅的一层还尚可以辨认。一种近乎直觉的记忆告诉她,这些信是千真万确存在着的。而且和她这些天以来的梦游以及说不清原由的恐怖感觉,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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