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们当时说了些什么?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
“这并不重要,因为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必须证实,偷听,这个动机假设能够成立。”那根铁签似乎又碰壁了,不得不停滞不前。
“什么意思?”
“要想这个假设成立,我们必须证实在他的办公室里,事先装了窃听装置。”
“为什么一定要有窃听装置,才能偷听?”席援嗣质疑。的确,偷听的方法多种多样,绝对不是唯一的选择。
“因为他离开办公室的这段时间,没有一秒钟离开过我的视线。”正如谷田所说,通过隔着过道的两堵墙上的玻璃,张历离开办公室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他都尽在眼底。别说偷听了,即使是一个鬼祟的动作,张历也未曾表露过。“如果他离开办公室的动机是想偷听我和全慎的谈话,那么那间房间里必须有窃听装置,因为那是两间隔着过道的各自为政的房间。”
“或许,或许真的有呢,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没有,不是吗?”
“那么如果是你,你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装吗?”
“这……”席援嗣被问住了。是啊,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不合逻辑的事情。
“难道是为了偷听我和全慎的谈话?别忘了我们今天这趟可是突袭。如果那间办公室里真事先装了,除非,他能未卜先知。”
正如谷田所说的,如果不能证明这点的话,也就不能证明张历当时,是否是出于偷听的目的而离开那间办公室的,无论这个动机现在看来是多么得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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