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那人的嘴里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不属于人的眼睛。”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谷田的表情迅速由迷惘变成惊讶。“谁告诉你们的?”除了席援嗣,这个秘密他没有告诉过第二个人。而他们的这番谈话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进行的。这让他对秘密的不胫而走感到十分不解。
“就是说这是真的?”谷田的表情无形中回答了他们的疑问。
“头儿,这么重要的事情您为什么要瞒我们?”
“为什么您在知道真相之后,还是坚持说凶手是人?”
“头儿,您是故意的?因为只有说他是人,我们才会听命于您,才肯跟您继续查下去?你才不至于称为光杆司令!但你这样何尝不是在拿我们当枪耍?”
“……”谷田没有回答。随着案情的深入,众人对凶手的恐惧已经越来越深。他的身份早在各种传闻和猜测下入了邪魔外道。正如这个探员说的,谷田之所以含而不宣,的确有这样的顾忌。在这人人自危的节骨眼上,他绝不能再助长这种猜测。虽然到头来,猜测颇为讽刺地被他自己验证了。
“够了,你们也不想想头儿是在什么情形之下看见那幅画面的?他是在门缝里冷布丁看见的,所以连他自己都吃不准有没有看错。所以你们要他怎么跟你们说?”在这种情形之下,谷田的沉默很可能被认为是一种对他指责的默认。所以席援嗣连忙出来解围。情急之下不免狡辩之词。“我们是警察不是道士,捉的不是鬼。所以没证据的事儿是不能信口雌黄的。何况他还是我们头儿,统辖着十好几号人呢,这么不靠谱的事儿是想到就能说的吗?”席援嗣说得义愤填膺。而这愤怒并不单来自其他人对谷田的误解,更是来自那个将秘密广而告之的大喇叭的。
“这件事我之后自然会向大家交代,但在这之前”谷田并没有急于平抚下属们的群情激愤而是,“请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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