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粗言秽语,我心里直犯恶心,想他们也是因为误会才打我,也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俯身拾起那些散落在地的传单,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转身待走。
那秃头还不忘冷嘲热讽:“咋,不去告我们啦,瞧你丫**样,还告我们呢!哥几个身上痒得很,还真想求求你,赶紧去告吧!”
“哈!”
他的爪牙们附和着他一阵哈哈大笑。
我恨得牙痒痒,猛地转过身来,捏紧拳头,怒目而视。
“呦,很有骨气啊!”
哗啦啦,几个彪形大汉齐刷刷走前几步。
那个民工头赶紧走到我身边,扯我一下衣袖低声道:“快走吧,你惹不起豪哥,我们有那姑娘消息一定会联系你的!”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个擅做和事佬的中年民工,沉静地点点头,锐利的目光缓和下来,转过身去,低头耷脑,默默离开。
身后传来得意的大笑。
我心中很是愤懑,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啦?为什么明明没有道理的人总是能够得意忘形,而心怀仁善的人却总是蒙受屈辱。
我郁郁走着,不自觉来到旁边的一条马路,抬起眼瞅了瞅方向,发现这个建筑工地正好位于从威山镇开往京城的那条马路的路旁,而这里所在的公交车站则是我上午下车的那个公交站之前的一站。
我打算原路返回云台凹,虽然有点绕,但可以重走一遍那小姑娘那天走过的路。我觉得值!
我到马路对面坐上了开往威山镇的公共汽车,一路无语,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再次回顾了车窗外边的那些山水和人家,眼前的世界空茫茫一片依然没有那小姑娘一星半点芳息。
不过我对今天一天的小广告还是充满着希冀的,从明天开始,应该就会有人联系我的。
我相信我和那小姑娘不应该只是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老天爷既然以安排一泡有问题的大便开始,绝对不会还是以那泡大便结束。
我心平气和地回到了云台凹,静静等候明天的开始。
黄益增今天心情好一点啦,不知道是看到了一鸣惊人的希望还是再次触摸到了他女朋友小手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