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很复杂,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我心中惶急,张嘴再要劝导。
花子姐却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巴,然后将那张纸条和笔一起递给我,做了个拿纸和笔写字的手势,眼神里满是期待。
我愣怔好一忽儿,试探着问道:“你是想让我也用笔将想说的话写在纸上?”
花子姐连连点头,向我伸出大拇指。
我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无奈笑了笑,只好也学她一样在纸条上写道:
“姐,不管什么理由,在城里找个稳定温暖的住所总比在这里经受风寒要应该吧!”
递给她看后,她凝眉想了想,又奋笔疾书起来,内容是:
“应不应该是理论上的,怎么做是情感上的,两者不同性质,难以相提并论,你以后有机会会理解姐的,不过,你放心,姐在这里住得挺好,不会经受什么风寒,你看这屋里也不象有风寒的样子嘛!呵呵!”
我下意识地扫视了一下屋里,用心感受了一下,这才恍然意识到这屋里确实温暖如春,和外边的天寒地冻完全是两重天。
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可它再奇妙,终究不是生活起居的适宜场所啦!
我惯性似地张嘴就要说话,看到花子姐递过来的纸条,连忙将到了舌尖的话又收了回去,苦不堪言地笑笑,接过纸笔写了起来:
“生活不仅仅是睡觉,吃喝拉撒、衣食住行什么的,这里都不方便啊,最起码的,比如洗澡,夏天你还可以到那河里去洗,冬天怎么办,天寒地冻的,冰水刺骨,你也不可能洗啊!”
花子姐却不以为然地笑笑,摇了摇头,自我手里接过纸笔,想了想,提笔认真地写起来,写好后,郝然一笑,递了给我:
“这个问题我一会回答你,现在咱们先来喝点酒,庆祝咱们的再次相见,然后一边喝酒一边聊天,OK!”
说完,她将纸笔往我手里一塞,起身到茅草屋的一个角落,拎过来一个塑料袋来。
然后往我们之间的地面上一放,自塑料袋里掏出好多瓶啤酒和白酒,还有几个饭盒,依次打开来,却是酱牛肉、卤鸡翅、豆腐丝、腊肉干、花生米等之类的下酒菜。
准备如此丰盛,看来她还是有备而来,我不禁大感愕然。
她用起子启开一瓶啤酒,然后往我面前一送,再启开一瓶,放在自己面前,又将剩下的另外两瓶往边上一放,抬头悠悠笑望着我。
我实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只好微苦一笑,举起瓶子相邀道:“来,为咱们相识一周年多碰一个!”
她欣然举瓶与我相碰,眼睛俏皮地眨了眨。
我仰脖喝了一大口,然后愀然望着她,心中不知道怎么升起一种荒诞的感觉。深更半夜地跑到这深山里喝酒,想来也确实离奇。
我不由得拾起面前的纸和笔,写道:“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如果我能帮你解决,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