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霄扁扁嘴,忍着自家男人的咸猪手,配合做动作。
“屁股必须翘。”
啪的一声!
手感真好,张潇心中得意,娶到家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攻陷这么重要的私密部位。可惜不能长时间占领高地。
“胸要挺起来!”
“你差不多行了啊。”白凌霄狠狠瞪着男人伸过来的爪子。
“练功,不要说话,泄了气息会影响效果。”张潇口气十分严肃:“我是在帮你纠正拳架子,这很重要。”
白凌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着嘴唇忍着不说话。
“哎,这就对了嘛,拳法象形而来,这个马步桩模仿的就是鸡,脖子要直,眼睛要有神,胸要挺起来,臀部翘起来,收腹抬头,迈步如趟泥,最好嘴里还能发出咕咕声。”
“你刚才不是说不让开口?”
“我说的是不让说话,而非不让开口。”张潇纠正道:“说话泄气,开口吐故纳新,二者有天壤之别。”
“哎哟,这个动作好别扭。”
“别扭就对了,不要怕丑,上古武神体系正是效法自然万物而来,其中道理深不可测,需要你一点一滴的体悟。”张潇仔细的为白凌霄擦汗,道:“好吧,用功这么长时间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二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在一旁打坐休息,又等了一会儿,张潇的阴神觉察到院子里的人离开了,才对白凌霄点点头。
“你说她回去后能照着刚才你教我的动作练习吗?”
“如果她是冲着武神体系来的就一定会。”
“要不咱们偷偷过去看看?”
张潇道:“她的身材比你差远了,我才懒得去看。”
白凌霄撇撇嘴,心里美滋滋,脸上却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
“我对你说的每个字都是真心的。”
“......”
白凌霄又羞又恼又甜蜜,芳心悸动,虽然爱听却唯恐自己把持不住,根本不敢看人。
张潇又说道:“小时候你是我和阿汉的白月光,长大以后再遇到你,发现你已经长成我心中女神的样子......”
“哎呀,你这嘴巴是勾魂儿用的吗?”白凌霄不敢听了,面红耳赤,为自己刚才的感动和一闪而过的冲动念头感到羞涩,捂着耳朵起身要离开。
“岳父在首阳山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你感不感兴趣?”
白凌霄身子一僵,站在那儿不动了。
......
首阳山,杀虎口大寨前,血流漂杵。
残阳如血,英武俊逸的中年男子拖着染血的长枪,单枪匹马立在尸山血海当中,轻蔑的看着对面神情阴骘目光怨毒的黑甲老将。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条铁血长安路,就从你尹夜哭的首阳山开始。
“为什么?姓白的,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尹夜哭已经失去所有抗争的筹码,所剩的只有一腔不甘和怨毒。嘶声力竭道:“我已经离开北国,连弟弟也交给你们听凭发落,为什么还不肯给我留条活路?”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白宗元淡淡道:“你悬赏五千原石要买我女婿的人头,我岂能容你活着。”
“困北方略是三位大人物定下的,就算汉王和首相因你入长安而改变立场,可次相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尹夜哭脸上流露出绝望的狞笑,却带着哭腔说道:“次相大人是器重我的,他在京城为我留住了许笑杰,还派人给我送来许多经费,你这不自量力的匹夫现在却要杀了我?”
“每个人都会死,只争迟早罢了,有点志气的人会比较在意方式和意义的区别。”白宗元平静的看着他,道:“无论我的结果如何,你都要比我先走一步了。”
“不,你不能杀我,我还有活下去的价值。”尹夜哭魂相附体,堂堂五级中境的异人强者,形如一只受惊的黑猫,嘴里喋喋不休说道:“我知道有人要对付你女婿和女儿,他们有个计划,本来想邀请我一起加入。”
“继续说下去。”白宗元垂下滴血的枪尖,屠了首阳山过千贼寇,他也只用了五级下境以前的魂技,面对魂相附体的尹夜哭,丝毫没有动用高阶魂技的打算。
“他们对十八行在北国的生意早有兴趣,以前不知道张潇这个人,现在知道了,就决定要对付他。”
“黑龙城的人?”白宗元不愧是枭雄之姿,敏锐的想到了最有可能针对张潇的人。
尹夜哭道:“白城主是猜到的还是早有耳闻?”
白宗元道:“张平瀚是这世上最不希望张潇兄弟成长起来的人,前些年他没少往奉阳派人,但都被我出手解决掉了,现在我已经离开,张汉又撕了你弟弟名声大噪,他大概坐不住了吧。”
尹夜哭道:“这是你能想到的,还有你想不到的人正在与他配合,要联手对付你女婿,只要你答应饶我一命,我就把其他人的名字给你。”
“张潇得罪过郝梦龄,以次相府的动员能力,足以让他放眼东盟境内举世皆敌,不过那又怎样呢?当初他在决定娶我的霄儿时,就该做好面对这样局面的思想准备,所以,那是他的麻烦。”白宗元一抖枪尖,又道:“他有他的打算,而我的责任是把一座干净的首阳山作为嫁妆送给他们。”
寒光一闪,一道风刃从枪尖射出,在半空中将飞纵逃命的尹夜哭截击打落。
白宗元脑后现出白虎魂相,一声低啸便让尹夜哭动弹不得,手中长枪一往无前刺出,贯穿了尹夜哭当胸。转头对观战的高云龙扬声说道:“高兄,请替我转告张潇,嫁妆已办妥,好好照顾我的宝贝女儿,莫要让白某这条长枪失望!”
枪名虎牙,尖九寸,杆九尺,画杆描金,虎吞口麒麟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