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都是你自找的。”南宫凌将阮烟罗拽到怀里,狠狠地搂紧,声音里都带了几分狠厉。
阮烟罗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断了,被南宫凌下巴顶着的肩头也疼的厉害。
一时间有些郁闷,她是说错什么话了么?怎么招来这男人这么一句。
南宫凌却是在心里发着狠,阮烟罗就像是一贴甜美的毒药,无论谁沾了她,都会蚀心入骨,再也放不开。
难怪卫流不惜用出那种手段也要留阮烟罗在身边,难怪他明知阮烟罗和他的情份已经过了也要苦苦挽留。
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如阮烟罗一样,不分对错,不问因果地去维护一个人人,只因为,这个人是她心里的人。
他觉得自己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用尽手段与机心,去算计了这条小鱼的心。
得来不易,所以,绝不放手。就算是阮烟罗自己想走,也晚了。
“阿凌,你没事吧。”阮烟罗如何知道南宫凌心里这么复杂的想法,还以为是自己方才哪句话触了他不悦的地方,因此有些担心地问道。
柔柔地声音拂着心尖子,阮烟罗身上幽香的气息也随着她的开口一并传入南宫凌的鼻中,南宫凌瞬间有些心猿意马了。
搂着阮烟罗腰的手开始下滑,暧昧不清地揉搓着她:“小鱼……”
低低地叫,灼热的呼吸喷吐在阮烟罗细长的颈项上。阮烟罗的脖子瞬间红了,她与南宫凌成亲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中间聚少离多,但对这个男人还是了解的。
南宫凌这样,是动情了。
一时间身体酥麻了半边,不久前才和南宫凌疯狂过,记忆犹在身体里,如何经得起这般的撩拨?
可是事情还没有说完,哪里能就这么揭过去。阮烟罗深吸气,极力绷住了声音,说道:“阿凌,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小鱼想说什么?”南宫凌懒懒地问道,心思根本没在阮烟罗的话上面,他现在满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怎么样再把这条小鱼拐到床上去。
昨天因为实在是太久没见了,又一直担心阮烟罗会怪自己杀人的事情,南宫凌多少有点末日狂欢的意思,做得十分狠,好几次阮烟罗都已经哭着求他了,可他却硬是当没看到,任着性子一直做下去。
就是今天下午伺候阮烟罗洗澡的时候,他还分毫不过放过的又要了阮烟罗一场。
现在知道阮烟罗心里是怎么想的,南宫凌那种末日审判的担忧已经被抛地远远的了,可是却又涌起昨天做的太狠,这条小鱼今天不肯给他做的担忧。
此时此刻,凌王殿下心里十分郁卒,他最近做事情真的很失水准,怎么就总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呢?
说起来,也全怪这条小鱼,谁让这条小鱼总是出事,吓得他把什么都忘了。
理所当然地把罪责安到阮烟罗头上,凌王殿下心里平衡了,张口咬在阮烟罗细细白白的颈子上,用牙齿不轻不重慢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