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们很多进宫前都是重臣的嫡女,在家中极有地位,先王驾崩后被安置在冷宫,限于宫禁,长年不得回家。乐正云秀向德妃建议:“可以规定一个时间,如让太妃太嫔们每年省亲一次,朝庭提供车马,其它礼仪从简,这样的话,可以嬴得这部分重臣的支持。”
这确实是个绝妙的主意,不费朝庭钱粮,又给足重臣面子,最关键的是,这是皇室恩典,后宫管辖之事,德妃就可作主。根本不需大臣们同意。她们是过气的太妃,也不担心形成外戚势力。刘德妃细想了一下,似有百利而无一害。又补充了一条意见,经太妃家人申请省亲,宫中给予仪仗,沿途费用各家自理,说白了,车马费自理,宫中只负责面子工程。
能给面子就行,朝臣可以借此宣示,自家正得皇帝赏识呢,你们看,让我姑姑风光回家了,车马费自出就自出吧。这一招向太嫔太妃们宣布后,无人不唠叨着刘德妃的恩典。天平本来就势均力敌的,加了几个筹码后,向支持刘德妃为皇后的方向倾斜。
乐正云秀又向刘德妃提议:“可把各蕃国质子等作太子伴读,因为是太子同窗,他们回国执改后,自然会与我大宋友善相处。”
“你不仅想为太子师,还想为天下帝王之师,野心不小呀。”刘德妃眯着眼沉思片刻,突然张开,盯着乐正云秀说了这么一句。
“臣不敢有此野心,只为太子日后执政谋。”乐正云秀大汗淋漓,不一会儿,全身衣服都湿透了。伴君如伴虎,自个只是个幼儿园长,只想把小朋友教好,心中那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又到给太子们上课的时间了,乐正云秀想着与刘德妃的谈话,感觉自个不知不觉地在朝局的漩涡中越圈越深,无力自拨,脚跟似有虎狼紧跟在后面。今天,给太子等上什么课呢?就上狼来了。
音乐声中,乐正云秀给大家唱起《狼来了》的叙事童谣。
从前
有个放羊娃
每天都去山上放羊
一天
他觉得十分无聊
就想了个捉弄大家的主意
他向着山下
正在种田的农夫们大声喊
狼来了狼来了
救命啊
农夫们听到喊声
急忙拿着锄头和镰刀往山上跑
他们边跑边喊
不要怕孩子
我们来帮你打恶狼
农夫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山上一看
连狼的影子也没有
放羊娃哈哈大笑
真有意思
你们上当了
农夫们生气地走了
第一段故事就引起了小朋友们极大的兴趣,狼在中原的小朋友心目中,是一种神秘的动物,人人都从父亲口中听到过,但却没一个小朋友看到过,因为太子与伴读他们所居的环境是深宫或豪门内院。
乐正云秀向他们出示了教学用的图片,图一:牧童在干嘛?图二:牧童在做什么呢?图三:为什么村民跑过来,又走了?
“牧童在放羊,骗村民大声地喊说狼来了,村民上山赶狼。”
“这个小孩子好聪明哦,大人们也上当受骗了。”
“老师,狼是什么样子的,它会吃人吗?”
小朋友们表达的意见各不相同,并没有顺着乐正云秀预设的意见回答。
乐正云秀又开始唱第二段:
第二天
放羊娃又对着山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