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先生说道:“没错,我们这里是锦鼠商会,不过我们这里只是锦鼠商会下设的一个点。客人们有什么东西要卖给锦鼠商会,我们会在中间搭个桥梁,代为买卖,想领导货款,也得等到我们把你的东西卖出去才成。”
赵牧耐着性子,问道:“原来如此。那好,你给我开个收据之类地凭证,过两天我来拿钱。”
账房先生不耐烦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我们这么大一家店铺,难道还会讹你这点不值钱的东西吗?”
到了这时候,赵牧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碰到了传说中的黑中介。赵牧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双极星怎么什么样地店都有啊,上次遇到了建筑设计室,这次又遇到了黑中介。“行了,我也不给你添麻烦了。你把那些玉符还给我,我自己找地方卖去,就不过你这道手了。”
账房先生恼道:“你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了,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呀,再说,谁能证明你委托过我们卖东西呀,亮子,你们几个也别干坐了,这有人来咱们这里砸场子了,该怎么办不用我说什么了把?”
那几个彪悍的汉字冷笑着站了起来,赵牧眼中精光一闪,不等那几个人动手,已经如狼似虎的冲进了人群中,啪啪几下重手,眨眼间把那几个汉字揍趴在地上。然后他纵身一跃,跳到了柜台里面,一把揪住账房先生地衣领,“把我地东西还给我。”
账房先生本以为进来的是一只肥羊。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只猛虎。顿时吓得两股站站,跟筛子似的。“先生饶命,先生饶命。”
赵牧劈手从他地手中夺过来一个储物袋。刚才账房先生已经把雷火灵符装到了这个袋子里面。然后挥手成刀,在账房先生的脖子上砍了一下,账房先生身子一软。歪倒在地上。“,胆子不小,骗到我的头上来了,这次饶你一条狗命,下次再让我碰倒你,我决饶不了你个老东西。”赵牧顺手把储物袋揣到了怀里,然后用手撑在柜台上,跳了出来。
“道友,打了我的人,抢了我的东西就想这样离开了?”在赵牧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从他的背后传来一个阴狠的声音。
赵牧扭身一看,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修真从柜台后面的门中走了出来,此人身形极瘦,像根竹竿似的。他地修为不是很高,大概也就是心动期的样子。“你想怎么样吧?”
那人脸变得极快。在赵牧扭转身地那一刻已经换上了一张媚的笑脸,“道友说笑了,我能怎么样?当然是给你赔罪了,我的这些不成器的手下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道友,我这个当东家的说什么也要代他们向你赔个不是。”
赵牧说道:“算了,我又没损失什么,赔罪就不用了。道友,我不管你这家黑店开了多久,不过我还是劝你趁早收手吧,今天你们幸好是遇上了我,不愿意给你计较,要是碰上一个脾气不好的,说不定会放了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黑店。”
那人谦卑地道:“道友,教训的是,我回头就把这间店关了。”他伸出了双手,“道友啊,咱们握握手,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明是非又有修养地道友。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以后大家就生意朋友了,以后还请你不吝赐教,咱俩人也多多交流。”
赵牧眼尖,那人伸出手来的时候。赵牧扫到了一道微不可查的金属光泽。就掩藏着那人的指缝间,赵牧不动声色,向着那人伸出来手。那人嘴角敲了一下,眨眼间又恢复了原状。赵牧心中冷笑,贼心不死,想和我玩这套。
在两张手将要握在一起的一刹那,赵牧的手拐了一个弯,闪电般的抓住了那人的手。赵牧一运真元,那人啊地一声惨叫。“道友。你这是干什么?”
赵牧手法极快,迅速的卸掉了那人的两条胳膊,然后从地上捡起了一根绣花针,绣花针极小,头发丝粗细,一厘米左右长,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忽略过去。绣花针闪着幽蓝的光华,一看就粹有剧毒。赵牧曾经得到过一块七阴教的玉瞳简,对七阴教的歪门邪道了解一些,他用真元隔断绣花针和手指之间的接触,然后捏着绣花针凑到了鼻尖。闻了一下。“断元散?你和七阴教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哟七阴教地毒药?”
断元散是一种非常歹毒的毒药,针对地是修真者地真元。只要修真者沾染了这种毒,就会像花儿一样,被人从根部铲断一样,切断了真元的供给,中了此毒。除非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服用七阴教地独门解药。否则就会真元溃散,也就是修真者常说的散功,到时候中了断元散的修真者就连一个普通的世俗人都比不上,只能任由他人宰割了。
那人哼哼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们七阴教,我也就不瞒你了,这里就是我们七阴教下属的一家店铺,专门用来收拾你这样地肥羊。道友,我们七阴教对待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要是识相,就帮我安好胳膊,然后自废真元,说不定我还可以替你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饶你一条狗命,你要是不识抬举,就等着我们七阴教无穷无尽的追杀吧。到时候,不但是你,就连你的亲人朋友,一个都别想活。”
这人倒不是再说狠话,七阴教修真高手并不多,但是一些阴毒的药物确实用地出神入化,得罪了七阴教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被他们搞得家破人亡是常有的事,七阴教就是一个浑身长满刺地刺猬,碰不得,打不得,好在七阴教有自知之明,从来不碰那些修真大派出来的人,所以一直以来,七阴教和修真大派相安无事,谁也不肯主动挑衅谁。
“别人怕你七阴教,不代表我也怕你。郭某等着你上门找我算账。对了,这枚绣花针我没收了,你这家黑店,我看着不顺眼,现在是秋天,天冷了,正好在你这家店里放把火,给周围地居民烤烤火。”赵牧冲着那人呲牙笑道:“郭某我是个顺毛驴,你要是顺着我的脾气来,什么都好说,可是你要是威胁我,咱们就得好好合计合计了。”
那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你要干什么?”
赵牧笑了笑,真元猛地放了出来,把那人牢牢的罩住,然后抓着绣花针的哪只手猛地一挥,闪电般在那人身上扎了十几下,随后扣着那人的嘴,把绣花针塞到了里面,赵牧大手一挥,摆在八仙桌上的茶碗飞到了他的手中,赵牧把茶碗中的水全都倒在了那人的口中,“你们不是有断元散的解药吗?现在我扎了你十几针,又把毒针灌到了你的肚子里,我看你怎么解救?”
说吧,赵牧收回了真元,那人一想到自己吞下了淬炼了断元散地毒针,顿时瘫软在地,他指着赵牧控诉道:“你太狠了,你将来肯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