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三湘地修为加上曾经执掌天机宗一百余年积累下来的人望,使他在天机宗长老会有着绝对地权威,在他前面走进长老会的那些前人都未必有庚三湘说的话管用。庚三湘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长老跑过来,架起来明志去执行庚三湘地命令了。片刻之后,一位长老捧着明志鲜血淋漓地头颅走了过来,“请三湘大长老查验。”
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一个辛苦修炼到心动后期的修真同道的脑袋就搬了家。庚三湘流露出来的对公孙荆红地维护昭然若揭,这会儿谁要是傻的去触庚三湘的霉头。简直就是找死。贝清辉和宁文云心中的嘲笑还没有浮现出来就被庚三湘地铁血手段给吓回去了,他们俩毫不怀疑,这会儿得罪了天机宗,庚三湘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虽然逍遥门和保芝堂都不怕天机宗。但也没有必要在这时候逞能惹祸。
沈衡英对天机宗的内讧没有丝毫兴趣。他宛若老僧入定一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赵牧和沈衡英差不多,天机宗发生再严垂的内讧。对赵牧而言都没有什么坏影响。反而可能给赵牧扩张带来机会,不过赵牧谨言慎行,不打算在这会儿去触天机宗的霉头。他什么话也不说,双手放在腹部,居然闭上双眼假寐起来。
庚三湘把几个外人的反应尽数收到了眼底,对贝清辉等人地反应。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没有一个人打算插手天机宗的内部事务。也没有人愿意和天机宗为敌。这样就好,他可以放,心的在天机宗内部展开清洗了。天机宗必须确保只有一个发号施令的掌门,在公孙荆红卸掉掌门之位进入长老会之前,任何试图推翻公孙荆红地行为都是不允许的,都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确保天机宗良好传承的根本原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违背。
“荆红。”庚三湘一指赵牧,“事实证明。蒸毒阵确实有效,你请赵东家继续为咱们三派中毒地弟子们祛毒吧。让逍遥门和保芝堂的道友们先来。”
有了截元手,毒发地时间大大的延后,按照每一刻钟治疗一个人的速度计算的话,应该可以赶在截元手失效之前,把所有中毒者身上的毒清除干净。既然这样,不如大方一些,让逍遥门和保芝堂先来。
接下来的三天多时间,赵牧留在了天机宗。专心致志的为天机宗等三门派疗毒。蒸毒阵在为三位修真者祛除了毒素后,就消耗尽了能量,赵牧把极品晶石替换上。当然赵牧照样没有忘记弄些障眼法之类地小手段,把启动蒸毒阵地关键环节遮掩住。公孙荆红瞪大了眼睛,捕捉了半天。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沈衡英连连撇嘴,你们这些蠢才,想从精明过人地东主眼皮子底下偷师,也得问问东主这个奸商同意不同意呀。
公孙荆红等人不好开口询问,有些人是不能逼迫地,赵牧就是这一类人中地典型。和赵牧和平相处。只会得到源源不断的好处。这一点已经被过去的时间所验证。没人会干杀鸡取卵地蠢事,何况杀了鸡。未必能够取到卵。
贝清辉和宁文云在各自的同门疗好毒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贝清辉、宁文云和公孙荆红三人约定四处联铬滏阳城周围城市的友好门派,五天之后在逍遥门召开修真大会,协商如何把隐藏在暗处地七阴教挖出来。这一次吴毒蝎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把天机宗和滏阳城给坑惨了。可是说是接下了化解不开的仇狠,坐以待毙不是贝清辉等人的特点,既然人家已经杀上门了,咱们也要有相应的回敬手段才是,免得人人以为逍遥门等门派是软柿子,谁想捏都可以捏一把。以前,七阴教从来不和大地修真门派家族为敌。相互间也算是相安无事。这次吴毒蝎打破默契,鸩杀天机宗数十人,可谓犯了兵家大忌,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七阴教获将要大难临头了。
好不容易把天机宗地所有中毒者逐个过滤了一遍。帮他们一一清除了毒素后,精神极度疲惫的赵牧婉拒了公孙荆红拿给他地五千块标准晶石的谢仪。带着沈衡英扬长而去。公孙荆红亲自把赵牧送到了天机宗门之外,给足了赵牧面子。
“掌门师兄,”肖霜天请示道,“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搬回来飞云楼了?另外这个蒸毒阵摆放在飞云楼门口。人员进出未免有些不便。我们是不是也把它椰动一下地方呀?”
公孙荆红叹了一口气,“哎,肖师弟,我何尝不知道蒸毒阵设置在这里碍事,可是咱们不能拆呀。赵牧此人奸猾似鬼,他设置此阵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瞪大了眼睛。都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启动蒸毒阵的。师祖和我在赵牧守护此阵的时候,悄悄地设置了几个蒸毒阵,没有一次能够成功启动的。所以这个蒸毒阵还不能撤,至少在咱们研究出里面的奥妙之前不能撤,不但不能撤,反而还要保护好。你们要是嫌进不方便的话,就在飞云楼地另一面再开一扁门就是了。”
肖霜天点点头,他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掌门师兄。我想向你求个情。看师伯祖的样子,似乎有在咱们天机宗内部展开清洗的打算,我知道那些反对掌门的人都有罪,都违背了门规。这一点,我不会为他们掩饰。不过我还是想请掌门师兄看在大家都是同门的份儿上,看在大家都是同一个祖师爷的份儿上。不要斩尽杀绝.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为咱们天机宗多保留一份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