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再敢多嘴,这就是下场。”韩峻昌已经被逼得山穷水尽,就快要失去理智了,这会儿谁触怒他,谁就是找死。“盛绍麟,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
“韩掌门,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呀。”盛绍麟被韩峻昌的血腥手段吓的大小便失禁,又骚又臭的气味从他的胯下传了出来,“是伍子懋,是睿丹居地伍子懋指使我干的。”
“伍子懋!果然是你。”韩峻昌双目赤红,“吴师弟,你去上禀太上长老,就说我有要紧事求见。”
翌日,睿丹居的山门外一大早就被数百人堵了起来,看护山门的弟子本来想把这些胆敢冒犯睿丹居的宵小之辈撵走,可是当他们看清楚围堵之人地真面孔时,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动作。这些人里面不但有韩峻昌、刘郁元、梅若花等各派掌门,更是有闭关多年,不问俗务地几位老前辈,剑兰谷的常林,碎丹门地三位太上长老赫然在列。
“峻昌,上前砸门要人。”一位太上长老语气平淡的说道。
韩峻昌噌噌上前几步,气沉丹田,朗声喊道:“伍子懋,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快点给我滚出来。”
韩峻昌的嗓门很大,这次叫喊的时候又夹杂了真元在里面,声音顷刻间传出去很远,整个睿丹居以及睿丹居所在的桔梗城全都听得见。
“何方狂徒,胆敢辱骂本派掌门名讳?”正主儿没出来,倒是引出来睿丹居的一位精神矍铄,须发皆白的老头。
“谭晨东,你个老不死的,骂伍子懋那个龟孙的是老子的师侄,怎么,你有意见?”太上长老明和兵站了出来。
谭晨东和明和兵他们都是老相识了,“你们三个老不死的,不是在闭关吗?今儿个,刮得是什么风啊,你们怎么全都跑出来了?”
明和兵说道:“有人把我们碎丹门当傻子,行骗都骗到我们碎丹门头上了,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不能放着门派的荣誉不管,于是出来看看。谭老不死的,你也别问那么多了,把你的师侄伍子懋给我叫出来,我们要跟他当面对质。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你们睿丹居要是不把伍子懋叫出来,我们就要豁出去一切攻打睿丹居,不把你们睿丹居踏平,揪出凶手,誓不罢休。谭老不死的,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很认真地在给你说话。”
“是谁指名道姓的要见我伍子懋啊?”伍子懋依旧是一身白袍打扮,锦衣长靴,手中一把折扇。
“好,伍子懋你出来就好。把盛绍麟给我拉上来。”韩峻昌一挥手。两个弟子压着盛绍麟走到了队伍的前面,“伍子懋,你可认识他?”
伍子懋瞥了盛绍麟一眼,“不认识。”
盛绍麟喊道:“伍掌门,就我呀。我可是听了你的话,收了你的好处,这才到碎丹门行骗的呀,这会儿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伍子懋皱了皱眉头,“道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俗话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赃,难道就冲你信口雌黄,胡乱攀诬,就像让天下人相信我曾经指使过你吗?”
常林说道:“伍掌门,大家都是神农星土生土长的人,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当着我们的面,向碎丹门诸位道友道个歉,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只要你肯这样做,老夫给你作保,碎丹门上下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事到如今,韩峻昌已经顾不得遮丑了,他冷笑道:“光赔礼道歉可不行。这一段时间,我们碎丹门不但蒙受了巨额的经济损失,还被文秀轩的赵牧借此机会索要走了五十多个人,我们碎丹门赔钱失人,光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吗?”
伍子懋说道:“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碎丹门的事情,凭什么要说抱歉呢?”
“好,伍子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韩峻昌冷冷的说道,“你是不是坚持不肯承认盛绍麟所作的一切,不是你指使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