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环住她的腰:“我也在说我们的问题,绵绵在‘我们’的范围内。”
时苏从他怀里出来:“本来时家的事情我没打算这么早去做什么,但是上次时棱康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心里窝了不少火,对他们彻底失去了耐心,温柯暗下里也帮我推波助澜了不少,现在时家里乱了套,时云音很可能会像疯狗一样不管不顾的四处咬,一个人如果不按常理出牌,其实很难控制。”
景继寒低头看她:“就算是乱咬的疯狗,也想活命。”
时苏:“……”
景继寒又睇了她一眼:“不出门了?”
对啊,今天他难得抽空陪她一整天,说好了今天要约会呢!
时苏回过神赶紧看了眼时间:“啊,我们去哪儿?”
“去穿鞋。”
“……哦。”
她赶紧将手机放回包里,转身走去门前低头换鞋,边换鞋边说:“你今晚要留在三十一层陪我和绵绵一起吃晚饭吗?那我晚上跟琴姨说一声,让她晚上做饭时多带你的一份。”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时苏还在低头跟自己的鞋子做抗争,正准备俯下身去调整一下鞋子的角度,忽然腰后一紧,双脚蓦地悬空,她来不及低叫就被男人直接抱在了门前的鞋柜上。
柜不是很高,她抬起头来难得以着俯视的角度看向男人的脸,却被他按着后脑勺俯下头去被重重吻了好半天,这吻莫名奇妙有点警告惩罚的意味。
时苏有点懵的睁着眼睛,直到男人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后才沉哑道:“我以为你打算今晚直接搬到三十二层去住。”
时苏:“……”
她赶紧想要坐直了身子,却被男人握着后脖颈实在没办法避开,只能藏不住一脸害羞的说:“那、那不太好吧……现在又不是前几天流感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我要去哪里,绵绵也肯定都会跟着去……这……这少儿不宜啊……要是被绵绵看见……”
景继寒又将她脖颈向下按了几分,已经又近到他唇边,炙热的气息近在她唇瓣与鼻尖。
“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她会看见什么少儿不宜?”
他一遍遍的将她泛着羞赧之色想要的避开的脸板过来:“嗯?你说说,什么少儿不宜?”
“……”
“难道你是想……跟我住在一起后,每时每刻都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说!我才没想!”时苏脖子上放弃抵抗,被他这样压着与他几乎额头抵着额头,嘴上却坚决不被他带偏。
“我想。”男人在她唇边低哑着轻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