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哦,原来你等连守护帐篷也不愿意了。”卫央拔剑道,“那只好杀之,休走!”
那三人慌忙喝令列阵,只见大纛所指,三军迅速形成大阵,山下茫然之中本能抵抗侵略的军心一时大定。
又有人叫道:“先打退优丹,咱们再商议帮谁。”
三军便只看大纛所指,不过数个呼吸,竟迅速将敌军进攻威势抵抗在土坡之下。
卫央取一匹快马,夺一柄大枪,左手持大纛,右手端大枪,当即自山坡飞驰而下,三军只见大纛移动,又见快马驰骋,眨眼竟撞入乱军之中,又见大枪所过之处,唯优丹部落军卒人仰马翻,那大纛丝毫不停,如一把钢刀劈波斩浪,刺穿优丹前锋,宛如脱弦利箭直奔优丹本部而去。
“好!”
不知多少人脱口喝彩叫。
山坡上厮杀的人听得彩声如雷,百忙之中偷空一瞧,他们在高处瞧得最是明白,见一匹黑马,一面大纛,又见那大枪四面八方乱刺,护定马背上骑士,所过之处,已不是人仰马翻,只有优丹部落之军纷纷被挑上天,优丹大纛已调头慌乱要回本部。
众人都看得呆了。
浑身浴血的壮汉大惊道:“这岂不送死?”
哪里是送死。
卫央撞入敌军,大纛挡住一侧的刀枪,大枪挑翻前头的敌人,他正马怒人狂,一马杀到优丹面前,挺枪只一刺,挡路者落马而死,优丹才掉转马头,口中叫:“快救我!”
哪个来得及?
卫央越过优丹之时,大纛磕飞了他的弯刀,将长枪横在马鞍,舒猿臂,扯住优丹衣带往来一揪,将优丹放在马鞍上头,又提枪喝道:“西陲卫央在此,哪个敢来死战?”
面前万军噤声。
卫央拨转马头持枪又喝道:“优丹已成擒,谁敢拦我路?”
扈从们大恨,又恐他凶狠,只好闪开一条道路,看着他慢慢腾腾策马而出,仿佛他才是优丹部的可汗。
卫央走出数十丈,忽听山坡上万军呐喊:“优丹部偷袭!”
卫央佯作不知,走马又百步,闲庭信步般,这时,身后马蹄声骤,七八人偷袭而来。
回马枪?
太浪费。
卫央突然反身大喝:“滚!”
一马正到面前,马背上壮汉弯刀闪烁,已高高举起在头顶。
但他的刀再也难下尺寸,卫央一声暴喝,譬如平地春雷,那壮汉眼见他眉目清晰,却如怒目金刚,竟噗的一声心胆俱裂,战马驰出数十步才从马背上跌落,再动弹不得,吓死了。
卫央将大枪扎在地上,双手挥舞大纛劈面一戳,将第二人戳上去,高高举起来,狠狠掼下去,又杀死一人。
第三人马到面前,竟忘了挥刀,被卫央劈面一拳,直打得眉骨开裂,那人吃痛大叫,脚下竟不稳,落下马背时被战马拖拽奔驰数十步,在山坡下方停,有军卒视之,早被他的战马给踩死了。
另有三四人见状,骇然转马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