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高声道:“上将军,决不可高看叶尔羌人的品德!”
“叫喊什么呢?”传令校尉训斥道,“显得你比我们还聪明是不?”
察合台使者叫道:“怎么敢?只是为西陲两百万军民安全计划!”
“谢谢,但你多虑了。”校尉冷笑道,“偏他们敢算计,我们便不敢‘将计就计’、‘假途灭虢’、‘上屋抽梯’?回去告诉你家王汗,叫他老老实实与满速儿对峙,敢有坏心眼儿,大军朝发夕至,到时候无论贵族与贱民,一概玉石俱焚,绝不留高过车轮者一人,记住了?”
叶尔羌使者大声承诺:“我愿将家小送到哈密,我们叶尔羌若是敢有这样的心意,我第一个举报他们找死!若不然,我愿以身家性命向担保!”
鞑靼使者在门外已晕过去三五个。
“叫他们进来吧,打得过的时候一直要打,打不过的时候还不肯投降,达延汗这个憨批,他怎地不去攻打奴儿干都司?”校尉大骂道,“明知西边是他干不过的劲敌,却不去攻打好打的奴儿干都司,这厮脑袋是生铁做成的,头铁如斯么?”
这话吓得宁王妃花容失色,这不是明摆着驱狼吞虎么?
“不必担忧,他在算计奴儿干都司那边的女真人。”冯芜轻笑道,“此事,朝廷当心领神会,若不然,那就他们做不好的,我们来做,他们守不住的,我们来攻打,总不能两百年后那边又坐大了吧?!”
这!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宁王妃不解,襄阳也不懂。
“算了,我们想不通的看他怎么做就是了。”襄阳道,“再说,就算这阳谋为朝廷那些阁老大都督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们打不过鞑靼人,我们打得过凭什么不让我们上?”
宁王妃心中忧虑更甚。
我们?
襄阳郡主在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把自己看做是西陲的人了?
此地有这么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