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珩轻笑,睫羽轻颤,语气温柔:“记住了,朕赐予你的,你不要也得要,别再说那些朕不想听的话了。”
如果不是他的笑意不达眼底,或许会让淮梨觉得,他是真心的在笑。
君心难测。
他笑不一定是高兴,也可能是生气。
他语气温和不一定是心情好,也可能是想杀人。
“……”好怕怕。
要不是眼前这人是皇帝,得罪起来也挺麻烦的,淮梨真想无情地踩碎这颗少男心。
霍之珩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没有异常举动,好像只是单纯的来探个病顺便送点东西。
而淮梨随后便叫暗一把这柄剑处理了,还特意嘱咐他不能让霍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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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的路上,霍之珩从怀中取出一方绣帕。
帕子很旧了,样式朴素,上面绣着精致的出水芙蓉,角落里用金丝绣着了几个小字——卫淮梨。
这是在她第一次为自己包扎伤口时留下的帕子。
霍之珩用指腹摩挲着那粉白的荷花,眉心渐渐拧起,目光往上,落在他手背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上。
霍之珩微眯起眼,将绣帕重新放入怀中。
有的时候不能逼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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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诀捂了一晚上汗,第二天烧终于退了。
太医还委婉地提醒他:“王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乃人之常情,不过还是应当节制些,纵欲伤身,而且对卫将军身体也不好。”
霍诀:“……”
本王没有纵欲!本王那是禁欲憋出来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