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已经热闹起来了,上班的上学的,闹哄哄的洗漱、吃饭、揍赖床的孩子……
看到李奎勇回来,院子里一瞬间都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射过来,恨不得洞穿了他的灵魂!
这是咋了?
正疑惑着,三大爷笑眯眯的迎上来:
“奎勇啊,你这可是攀上高枝儿了。昨晚一辆小轿车给你家又是送面,又是送肉的。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你三大爷……”
去你的吧!
禽兽不配跟哥攀交情!
再者说了,咱可是有系统的男人,这个时代最粗壮的大腿!
攀的什么高枝?
早晚我李奎勇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你们这些NPC,且等着来攀哥的高枝儿吧,还不给攀……
从这天起,李奎勇每晚都去首长家看书。
倒不是为了攀交情,而是真·看书,说实在的,这个时代对于八零后的李奎勇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翻过年那个让人迷惑的大运动就开始了,不储备点儿接地气的思想武器,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看一整夜,白天睡大觉。
李奎勇称得上废寝忘食,从来没进过给他准备好的那间客房,陈秘书来劝他休息,他就一句话:
“朝闻道,夕死可矣……”
日子像流水一样,一天天的过去了。
年关在即,学校放了假。
晚饭过后,李奎勇照例准备去首长家夜读。
天气越发寒冷了,他缩着脖子,笼着袖子,还没走几步呢,碰上了好久没见的冉秋叶。
“咦,冉老师,您咋来了。来看我柱子哥的吧?”
李奎勇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冉秋叶的小脸儿冻得红扑扑的,被李奎勇这么一说,顿时跟红布一样,娇嗔道:
“瞎说什么,老师是去贾梗家的!”
李奎勇坏笑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柱子哥可就伤心了,他还在那朝思暮想,辗转反侧,衣带渐宽呢……”
冉秋叶有些受不住了,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奎勇,你怎么学坏了?”
李奎勇笑道:
“没有,没有,我跟您开玩笑呢!我说您也忒敬业了吧,像棒梗这种不可挽救的失足少年,您还一次次的来做什么家访啊?”
冉秋叶叹了口气:
“其实贾梗也没那么坏,不过我这次倒不是为这事儿。今天我们学校开了个会,宣讲了北京市的新政策,现在家里的平均生活费每人每月不超过五块钱的,才能免学费,这你知道吧?”
李奎勇点点头:
“是有这么回事儿,穷人家的孩子太多了,政策是要倾斜一下,让真正贫困的孩子们能读得起书。”
冉秋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皱眉道:
“奎勇啊,没想到你还能想得这么深远。可是大多数人家就没你这觉悟了,贾梗家刚刚够五块钱,所以我只好鼓起勇气来做坏人,要去他们家催收学费……”
李奎勇安慰他:
“您别担心,棒梗家其实有钱。而且前不久又得了一笔横财,您放心去收,我这就去找柱子哥。要是贾张氏撒泼,您也别理她,出来喊一声,我和柱子哥给您撑腰!”
冉秋叶笑道:
“哪有那么严重,这又不是龙潭虎穴!”
李奎勇摇摇头,傻姑娘你不知道,这可是会吸血的霸王龙和剑齿虎,逮谁咬谁,一咬半条命啊……
把她送进秦淮茹家,转身就进了何雨柱屋。
何雨柱正在那擦皮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