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沉沉从宿醉中醒来,洪文觉得头晕的厉害,口干舌燥,想起床去弄杯水喝。刚动了动,却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拉着一只柔软的小手,鼻孔边还有一丝散发着清香的头发在撩拨——他猛地一惊,慌忙睁开眼睛。
“文哥,你醒了?要不要喝水?”大概是洪文身体的响动惊醒了床边睡的并不深的人儿,赶紧抬起秀脸,水灵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娇羞,瞥了眼还被洪文下意识紧紧抓住的玉手。
“啊——细妹子?你怎么在这里?”洪文有些迷糊了,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随即醒悟过来肯定是昨晚喝醉了的后果,有些赫然的松开少女的手,顺势抬手帮少女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刘海,“我昨天喝得很多吧?辛苦你了。”
“嘻嘻,文哥喝多了就会打呼噜,真的难听死了!”少女很享受文哥的亲昵,只是脸有些红,眸子里跳跃着喜悦,“口干吧?我给你拿水去。”
少女刚准备起身,却是一声惊叫,脚一软,身体顿时歪着朝床上倒去。洪文一惊,赶紧伸手去扶她。但是酒醉的太厉害,身体的反应有些慢了,少女还是一下子倒在了洪文身上。
倒在身上也还罢了,少女惊慌失措中小手去找支撑点,好死不死的正好撑在了洪文的双腿间,正处于晨勃兴奋期的小洪文哪里受得了这种温柔又暴力的力量,顿时洪文也跟着一声惨叫,两人马上滚作一团。
细妹子羞的都要哭了,手忙脚乱的从身体上爬起来,看着捂着下ti只吸凉气的文哥,眼泪马上就线样的掉下来了,“文哥——对不起——你——没事吧——我——我——”
她实在被那个大铁棍吓住了,好热好烫哦,好羞人!少女心里羞羞的暗呸自己一口,已经处于青春期的她对男女之事懂得一点点,知道那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据说还让女人生小孩的东西,自己不会把文哥的那个压坏了吧?
想到这里,她已经花容失色,看得出文哥好像很痛苦,但她的眼睛又不敢往那里看,低着头,眼光不时的往那里瞄,想关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嘤嘤的哭起来。
女人一哭,上帝就发怒!这是洪文的软肋,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特别这个女人还是一心爱恋自己照顾自己的细妹子。
他顿时慌了,也顾不得自己的那根东西还隐隐作痛,赶紧拉住少女捂着脸的小手,“细妹子,怎么了?是不是摔着碰着哪里了?对不起,是文哥不好,文哥没有照顾好细妹子,文哥该打!今天文哥带你去县里买衣服给你赔罪好不好?不哭——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我们细妹子最漂亮的——文哥再让你象小时候那样那树枝打我屁股给你赔罪好不好?”
听着文哥乱七八糟地安慰。少女心里甜蜜蜜地。透过捂着地小手看着文哥焦急地神情。再也没有了刚才地痛苦。不由地哭中带出笑了。“讨厌——谁打你屁股了——是你作怪打我屁股——”
这一说话。两人自然都知道没事了。相顾笑了起来。少女揉了揉自己僵硬地双腿。觉得能走了。就飞快地去给文哥倒了杯温水来。这些天照顾洪文这个伤病号。她都有经验了。知道文哥地喜好。
“文哥。你——那里——没事吧——会不会——坏了?”沉吟半响。少女还是勇敢地问了出来。不然她不会安心地。
“呃?坏了?哪里?”正一口干了大半杯地洪文还没搞明白她地所指。有些疑惑地抬头。
“那里——就是——那里!”少女哪里好意思说呀。憋地满脸通红。最后才用手指了指。“我刚才——没压——坏——吧?”
“噗哧——”洪文一下子把嘴里地水全部喷到了身上和床上。一张老脸顿时尴尬无比——这让他怎么说呀?无知地女人呀!
“嗯——坏了咋办?”本来洪文不准备回答的,但鬼使神差的却是回了这么一句,还冲着少女一脸怪笑。这个邻家妹子太好逗了,洪文决定跟她开个玩笑来化解这个尴尬。
“啊——真的坏了——麻烦了——我——我——”少女顿时急了,农村里男人因为那活儿不能生小孩据说是被彻底鄙视的,比傻子还让人看不起,这可吓坏她了,不过她随即看到了文哥脸上的怪笑,从小青梅竹马的她当然熟悉这种表情,“文哥,坏蛋!你逗我——打死你——咬死你——”
洗了一个痛快的凉水澡,享受完细妹子甜美的早餐,洪文志满意足的上班去了。今天,将是他最重要的一步!
一个上午,他都在跟乡政府的两位副书记沟通交流,亲自到他们的办公室,态度异常恭敬,让两位老资格的副书记脸色好了不少。他们虽然在这场风暴中生存了下来,但是在这么一个班子集体腐烂的环境里也不可能一点屎尿都没有,只是情节比较轻,市委又考虑到这个班子的稳定性,才勉强只给他们一个党内记过处分。虽然不忿被一个年轻的毛头小子骑在头上,但现在人家主动示好,面子有了,本身底子又薄,当然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