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以后我不叫你方记者，你也不叫我许总，你就叫我知念，好不好？”</p>
“啊……好……”</p>
“我说的奖励不是金钱上的，我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再送你两个专访的稿子，顺便，也帮我们集团宣传宣传。”</p>
“见人？见什么人啊？”</p>
“宁墨。”</p>
听到宁墨的名字，方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p>
自从她见过宁墨的真人之后，就时常会梦到他，可以说，在她心中，宁墨已经超越了偶像，成为类似梦中情人一样的存在。</p>
她一直期盼着能够再次采宁墨，甚至时常懊丧自己第一次采访的时候表现的不够镇定成熟，让宁墨对她的印象不够好。</p>
她相信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表现得很出色。</p>
“好好干吧，希望未来你能成为这个行业中的精英，记住，只有你足够璀璨，才能成为别人眼中的星星。”</p>
方晴害羞地谢过了许知念，拿着许知念送给她的一大包零食，离开了理想超市。</p>
之后，方晴根据许知念的部署，并没有将那天拍到的付春雷打人的照片公之于众。</p>
但是，周芹芹这边仍然在努力工作，不放弃任何一个抹黑付春雷的机会。</p>
而随着她演技的飙升，舆论也渐渐发酵，人们口口相传之后，大概都知道美白膏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虽说不知道真假，但哪个女人敢用自己的脸做实验？</p>
于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事态愈演愈烈，全城掀起了一场退货潮。</p>
而这半个月，付春雷一直待在拘留所里，被禁止探视，甚至，连一份报纸都看不到。</p>
等他放出来的时候，仓库里已经堆满了被退回来的美白霜。</p>
有的拆封了，有的还没用，有的已经见了底儿——而账面上刚刚赚来的那些钱，全都退还给了消费者，一分都没剩下。</p>
付春雷气得直跺脚，一回到公司，迅速召开了中高层会议，把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叫在一起，痛骂了一顿。</p>
可大家纷纷表示，他们根本就没有决定权，是最大的股东，也就是现在的董事长同意全部退货的。</p>
“你们tmd一群蠢猪，我付春雷才是董事长，还有什么人能当这个董事长？”</p>
付春雷在里面关了半个月，脾气更加暴躁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精神失常的意思。</p>
其中一个老员工还算是有点同情心，提醒付春雷道：“付总，现在您手里持有的股权已经不是最多的了，真正的董事长另有其人，正是那位签署了文件，同意全部无条件、无理由退货，也就是说，无论用过还是没用过，都可以全额退款，我们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啊。”</p>
“啥？放狗屁！最大的股东不就是我吗？第二大的不就是我闺女吗？难道说……是李万钊？李万钊只持有12%，他能有这个权利？”</p>
付春雷气得拿着拳头在会议桌上一顿狂砸，他现在只想打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