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父亲的营帐汇报了情况,转身对身后的陈横命令的语气说:“大家休息两盏茶后,再次出击。这次陈横和我父亲率父亲近卫队出击,攻击时指挥士兵大叫活捉廖化,我和薛礼准备第三次攻击。我会率领凌操的长枪队出击,你让刀盾队休息调整。陈横你要照顾我父亲。”
“得令!”陈横回答道。
两盏茶后,父亲和陈横率队出击。我看着他们出去了,心里充满了担心,无论计谋有多高明,战场上千变万化,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预知。我低头看了看我的靴子,鞋底那一片都是鲜红的。我握紧自己的拳头,指甲都穴在了肉里面,人有点发抖。
“大哥,别这样。勇者无惧!父亲经历过很多风雨,不会有事的。”脑海中的贺齐突然对我说。
“多谢了,我还有一点不习惯。我们那个世界看不到这种流血的场面的。”我心中回答到。
“任何的和平,都是建立在战争的基础上的,大哥这还是我从你的脑子里面看来的。”小贺齐继续说到。
“这些都是理论,真实的东西,还是要靠自己慢慢领悟的!多谢你了,我好多了!”我自己点了点头,在脑中说到。
一盏茶后,父亲和众人回来了。他们杀伤了不少敌军,惊吓了廖化,又疲惫了周仓军一次。
据探子来报,这时的周仓都不敢让士兵卸甲,随时准备救援。周仓手下的壹万多士兵,都抱怨连篇。而廖化的港内士兵,刚才见我军烧毁了粮草。现在又一直突袭,大都士气低落。登岸士兵,也只上来一小部分。又见没了粮草,士兵之间交头接耳的多了起来。廖化派回去催运粮草的小校犹如解放一样的带几个人划船离开了。
又过了两盏茶,我率领长枪兵出击了。刚到港口东面,就看见许多士兵舀着兵器坐在地上。看来廖化也不笨,猜到我们可能还会来。我和薛礼就率队佯攻,厮杀一陈。杀了不少敌军,还看见不少敌军一打就逃。我心中知道差不多了,就撤退了。这次的周仓更惨,都带队走了二十几里,又听见我方撤军,气得七窍生烟。让一个小校,带三千人进港口。他自己率领剩余部队,回了自己的大营。
我们全军开始休息。一更时,我看时候到了,集he所有人马命令到:“部队二更造饭,三更全军出击。周昂统领,现在是你立功的时候了。这次攻击,你率骑兵率先冲锋,等我军大队攻入港口。你就带领骑兵向北门突击,伺机待敌。若敌军援军到了,发信号给我们。我们就开始撤退,你率领骑兵断后。你等三盏茶的功夫,若敌军援军未来。你再率队,攻击港口。我估计这时候的港内士兵士气已经到最低点了,我军必一战而胜。”
周昂兴奋的点点头说到:“我手下的骑兵早就,个个憋得手痒痒了。”
三更,黎明前天空有点亮光。但还不是很亮,周围天空也慢慢有了鸟叫声。我军大队开始进军,周围的鸟儿一下子飞光了。
大地,一片寂静。只有我军的脚步声,周昂的骑兵速度快,已经开始突击了。这时的港口内,虽然剩余登岸部队都已经登岸了。港内原先的一万部队,被我军三次突击打得只剩六千,加上小校带来的三千,以及登岸的一万。虽有一万九千人,但都已是士气低落。再加上一个晚上心惊胆战,这时候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守在东面篱笆口的士兵,都席地而睡。
突然,恐怖的马蹄声传了过来。一个迷迷糊糊睡着的哨兵,朦胧的张开双眼看到了一幅恐怖的画面。一片骑兵冲了过来,地上的士兵大都还未起身,有的就已经被活活踩死了。他自己刚想发出叫声,一支长枪已经穿透了自己的胸膛。跟在骑兵后面的是九百多刀盾兵,在我和薛礼,陈横的带领下。对那些还未被踩死的地上士兵,手起刀落,一颗颗雪淋淋的脑袋就滚在了旁边。我们身后是九百多长枪兵,再后面是五百近卫队一半手持大刀,一半双手握枪,最后面的弓箭兵负责警戒。
我军大队,开始正式的攻击,我们一进港内就见人就杀。前面开道的骑兵,看见我们都进去了港口。就从北面港口大门杀了出去。而两个眼尖的士兵,一看苗头不对。早就不等人吩咐,就翻身上马快速向周仓求援而去。周昂在我的授意下,在北门口故意不拦截他们两个人,自己带所有骑兵在北门外警戒。我带领薛礼,陈横直接杀奔廖化的大营而去。
再说廖化,一个晚上被攻击了三次。自己的左脚又受了伤,心中一片恐慌。晚上合甲而睡,刚迷糊的睡着,就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一个惊醒坐了起来,等自己站起来,舀起手边的黑钢茅。就看见大营门口冲进来三人凶恶的看着自己。廖化举起钢茅,刚想刺向我们。一个人影闪过,一把白花花的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陈冷冷的声音传来:“放下钢茅,乖乖的和我们走出去。”廖化知道大势已去,在我们三人的押送下。廖化走出了大营大叫:“大家不要再打了,我军投降!我军投降!我军士兵听我命令全部放下武器!不要再杀我军的士兵了。”
不用廖化说,很多迷迷糊糊睡觉的廖化士兵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早就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剩余少量抵抗的士兵看见自己的将军都已经大叫:“投降了”自己又大都疲惫不堪,乖乖的全部投降了。
战局比我预想的要顺利多了,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就结束了。我派人叫回来了周昂的骑兵部队,周昂低着头郁闷的说道:“我还啥都没做,就这样赢了。”“你现在马上带骑兵过去支援凌操将军。我带人随后就到。”我命令道,周昂领命去了。
我和父亲收降败军后,回到廖化的营帐。让人把廖化押了上来。父亲坐在中间,我站在旁边,帐下左边陈横,右边薛礼。我斜眼问道:“廖化,你降还是不降?”
“你们是哪里的部队?”廖化站起身不答反问道。
“家父是盐卫史贺大人,我们受吴郡太守王大人之命,特来增援秣陵的。”我听后朗声笑道。
“原来是建安盐卫史贺大善人,小将常听闻建安贺大人善待百姓。既是贺大人的部队,你们对我又有活命之恩。小将愿降!”廖化听后兴奋的说。
“如此甚好,我们整队攻击周仓的部队吧!”父亲听后不由忙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