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学着汉人那般拍马屁。本大王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单凭难楼二字还不会让那些汉人的强者后退。本大王能够至今不倒,不过是谨慎二字。当初乌桓诸部会盟,以我上谷乌桓拥众九千余落却让辽西丘力居主盟,难道真是本王胆小?看看如今的辽西乌桓,丘力居虽然名为盟主,可除了辽东辽西和右北平三郡乌桓,无人听命于他。当初几家围攻公孙瓒,本王一力压着你们缓行,结果如何?虽然潞河一战公孙瓒军被击溃,大将邬丹战死,然而丘力居也战死当场,结果儿子楼班被侄子塌顿夺去王位。随后收集残部的公孙续又时不时的找三郡乌桓的麻烦。让他们不断的再消耗。虽然辽西部看似实力依旧,可部族的潜力却几乎已经耗尽。\\/\否则曹军在右北平如此针对他们修筑防务。以塌顿那个脾气岂是能忍之人?”
“嘿嘿!大王英明!”
“如今本王算是想明白了。只要我们保持实力,又不去惹事生非,哪里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汉人既然要收购牲畜,那就光明正大的卖给他们。”
“这也是大王当初约束部众减少杀戮之果。如今汉人要牲畜。可他们却对三郡乌桓封住了贸易地口子,尽数从我们这里购买,或许也是对大王当日的善念做个回应吧?”
“哦?你这厮杀地粗汉子如今倒也有几分心思了。不错,这应该是那个张将军的意思。这样也好,咱们的部众也能过个好冬天。对了!那个汉人烤肉的法子你得想办法弄过来。本王也要尝尝这独特地烤肉。”
“遵命!我的大王!”
“塌顿大王,如今这幽州的汉人越来越嚣张。大王身负我三郡乌桓之重担,须得早日作出决断啊!”说话的是失去了领地,寄人篱下的原右北平乌桓大人乌延。
“乌延,你少说两句吧。被汉人和几个小部落就赶出了右北平,你也太丢人了。”辽东乌桓大人苏延仆讥讽道。
“你……那些汉人骑兵实力不在当年的公孙白马之下,即使你苏延仆在场,也决计讨不了便宜,你如何敢说我?”乌延这些日子看尽了诸人地白眼,今日算是忍不住了。
“我打不赢那又如何?至少我没丢了领地!”苏延仆头一偏。不屑道。
“你……”乌延当场就想拔
可就在乌延刚刚站起来时。就听到上首的塌顿一声大喝:“够了!三郡乌桓同气连枝,若你等也争斗起来。如何还能夺回失去的领地?”
见刚才争吵的两人被自己压下,塌顿重新坐下后说道:“咱们三郡乌桓这些年就没有停止用兵。不但在西边和公孙瓒、公孙续父子交战,就是和那辽东的公孙度也常有争斗。今年进兵并非不可,但曹军不比往常的敌人,那张辽在平原,用三万兵就挡住了二十万袁军的攻击兵最终将其全歼,可见曹军的强硬。若是我们的战士损失过大,一旦曹军补充及时,我军就连防守地力量都没有了。即便曹军不来,还有公孙度和鲜卑虎视眈眈。我命令今年不做西进不过是为了让咱们地部族多积攒一些底气罢了。”
说到此处,塌顿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不过乌延和苏延仆心中有数,塌顿夺表弟楼班之位,虽然让辽西乌桓好生兴旺,却也在部族内部埋下祸端,然而他却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将楼班及其嫡系尽数清除,否则部族中必生内乱。但汉人却没有顾忌,据他们判断,汉人应该已经派人暗中联络楼班了。塌顿此时可算是有点真正的内外交困。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各自盘算开来。以塌顿和袁绍地关系,这曹军绝对是不会放过辽西乌桓的。先不说幽州曹军在实力提升后会如何,单就袁绍在冀州一旦覆灭,河北曹军绝对会北上扫除后患。他们虽然和辽西乌桓并称三郡乌桓,不过要让他们陪葬他们也不太愿意。
“两位,还是乘着汉人尚未进攻,先让我们地部族夺继续些力量吧。即使不能向西,也可以从鲜卑、公孙度那里,甚至是扶余、高句丽人那里得到补充。至于右北平那里,可命人小规模进行试探,一方面补充我们自己,一方面看看汉人的反应。”
塌顿如今还是三郡乌桓的盟主,加之这类劫掠之事乌延、苏延仆也不愿甘居人后,闻言立刻起身领命。
就这样,在幽州各势力的自我控制下,幽州军民迎来了建安六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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